這個速度真的實在誇張,就宗主來說,他已經四百多歲才到化神期。就如林絮溪那樣的天賦,也不可能百年飛昇道祖。
這對任何修士來說,都是莫大的誘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江司寒抱住溪兒,哭著哀求道:“溪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明白那時候我到底在想什麼。我一心就想著超過你,讓所有人都看到我,我真的太愚蠢了!忘了自己想要什麼。”
“司寒,你到底在不在意我?”林絮溪想要推開江司寒,卻發現對方抱得太緊推不開,質問道:“你怎能如此?我從未這樣想過你。”
“對不起,溪兒!”
聽著裡面師父的哭訴,魏於筠只覺得後背發涼。
師父妒忌師孃?
師父居然要殺妻證道,那個什麼狗屁無情道!這一切顛覆了魏於筠的三觀,在他心裡的師父不是這樣的。
怪不得他們之間會如此冷漠,怪不得師父會說師孃廢物,原來是如此。
“溪兒,我錯了。”
現在這些話都讓躲在外面的魏於筠覺得可笑,也噁心。他默默地離開,腦海裡各種念頭交織。
師孃、宗主知道嗎?
若是知道的話,又該怎麼辦呢?
“大師兄,你怎麼魂不捨守的?”周景越趕過來,發現大師兄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出神,喊了好幾聲都沒回答。
他聽說師父醒來,特地來看的。
“大師兄!”周景越推了推。
“何事?”
魏於筠嚇得一哆嗦,抬頭看到是周景越肩膀瞬間放鬆下來。他還以為是師父已經知道他偷聽的事情,故而才如此。
“師父在裡面嗎?聽說傷還未好就進去了,我去瞧瞧。”周景越邁步上臺階,手卻被拽住。
他看向大師兄,一臉狐疑。
“別去。”魏於筠將人拽住,也不回頭啞聲道:“讓師父一人好好想想,我們就不要去叨擾了。”
他怕景越進去後聽到什麼,師父如今修什麼無情道,說不準也沒把他們當弟子,雖然從前也不當他們是徒弟。
難保要殺人滅口。
“可是......”周景越顯然不願在外頭枯等,可見大師兄如此堅持也就沒多問,跟著一起坐下。
“大師兄,你怎麼瞧著一點都不高興的樣子?如今符山算是改天換地了,我能感受到符山好像回到從前一般。我們都很好。師兄對我的關心,我對其他師弟也是如此,若是符山能一直都如此,就好了。”
周景越又想起什麼,嘆道:“只是,師孃不在了。等我們將師孃求回來,符山又回到原來的樣子,多好。”
若是從前,魏於筠真的是如此想的。否則也不會在給玉鷂笛時期待師父將師孃哄回來,但他如今覺得師父配不上師孃的一腔真心。
離開也好,否則不知何時會被什麼殺妻證道呢。
“以後該稱師孃為林真人了。”魏於筠打斷景越的暢想,他輕聲道:“我想去問宗主,我能否成為林真人的弟子。”
魏於筠是個極為自傲又看重修為的人,如今他知道最敬重的人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若是修了無情道怕已經廢掉符修的修為了,也教不了他。
這個師父,還算是師父嗎?
細想之下符山的弟子只有師孃從來沒有師父,師父所謂的疼愛,都只是容歆的謊言和他們的一廂情願。
“我,我也想跟著師孃。”周景越對師父並沒有多親,他自小都是跟著師孃居多,若是可以選他自然是要與師孃一起的。
只是師孃肯不肯,就另說了。
“唉。”魏於筠不敢將此事告訴師弟,只能強顏歡笑安撫道:“等師父好點了我們再去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