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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最後宗主也並未面前,輕聲道:“溪兒,在師父看來你與寒兒的恩怨只到此,你能否答應?”
“不能。”林絮溪拒絕得也乾脆,她笑道:“師父,劍紮在這疼得很。那些年我像條狗像只老鼠,唯獨不像個人。您也看到我所遭遇的種種,是,容歆是有錯,但只是容歆的錯嗎?他們難道就沒錯?他們的所作所為,若不是我還顧慮我的修為,你以為他們能活到現在嗎?”
是,為虎作倀的虎是罪魁禍首,是主使之人。但倀鬼就是無辜的?
不,他們不無辜,他們同樣可恨。一個人所犯之事就是犯下了,不是隨便找個藉口就能抵消掉,更不是所謂的彌補之後就能無事發生。
破鏡重圓,鏡還是有裂痕。只是,有裂痕的鏡子有什麼用呢?
宗主欲言又止,隨後嘆道:“罷了,等你飛昇道祖我怕也是攔不住你了。你自行決斷吧。”
“是,宗主。”林絮溪退至一旁,她不打算走就在一旁看著,看著江司寒有多痛苦,聽著他的哀嚎,一定是如聞仙樂耳暫明。
宗主上前扶起寒兒,放到玉床上坐下。
“師父,師父。”江司寒一把抓住師父的手,他現在雖然看不到但能摸出師父的手,他哀求道:“師父,我想見溪兒,求求你我想見溪兒。師父,我想見溪兒,我想見溪兒,我想見她,求求你了。”
宗主回頭看站在角落的溪兒,安撫道:“你如今不適合見溪兒,等你好了之後再說吧。先將你身上的修為廢掉,否則在如此下去,你五臟六腑都會受損。”
“不,師父。”江司寒被扶著坐回去,他疼得一身的冷汗卻還是緊緊攥住師父的手不肯鬆開,懇求道:“師父,讓我見見溪兒吧,求求你了。”
他眼前籠罩一片黑霧,已經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誰,但他還是堅持想要見到溪兒。
“我方才聽到她的聲音了,我聽到溪兒的聲音。我知道她不願見我,但我真的想咳咳——想與她說我錯了,我大錯特錯,她能否原諒我。”
林絮溪微微挑眉,對這些言語並不在意,甚至有些無趣。
:()萬人嫌師孃重生後,全員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