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語道:
“你可知,女子嫁人,可從夫姓,古時氏,這不就是一家了嗎?”
古煜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無奈地回應:“一個女孩子,不知道羞嗎?”
害羞?這個詞似乎與時念絕緣。她輕笑一聲:“我還有更‘大膽’的事呢。”
不待古煜細想她話中的含義,突然間,時念再次主動靠近,這一次,她不再只是蜻蜓點水,而是真正地親吻了他的唇,比昨日更加直接、熱烈。
古煜心中驚詫,想要推開她,卻因為之前的“定身符”影響,身體依舊無法動彈,只能任由時念主導這場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心中五味雜陳,既驚且喜,又帶著幾分無奈。
“你逃,我追,註定插翅難飛,古醫生,好好工作,別太想我哦!”
時念輕巧地解開了古煜身上的“定身咒”,大方地讓他與許盛宇離去。對於情感的培育,時念有著自己的節奏——慢工出細活,她從不急於求成。
待二人離開病房後,時念與吳肆年重新聚焦於正題,將先前的插曲拋諸腦後,專心致志地繼續他們的討論。
原來,昨夜吳肆年遵照時念的指示,前往案發現場,果然發現地上遍佈活蛇,場面令人毛骨悚然。
果然之前的案發現場的那些蛇是因為被騰蛇吸取了靈魂,導致現場遍佈蛇屍,這一發現為案件的偵破提供了關鍵線索。
吳肆年迅速以蛇為線索,率領隊伍緊追不捨,最終他們踏入了一幢瀰漫著陰森氣息的古舊宅邸。
宅邸廣闊,彷彿隱藏著無數秘密,為了提高搜尋效率,他們決定分兵兩路。然而,命運多舛,另一小隊竟全軍覆沒,無一生還。
在這場生死較量中,吳肆年險象環生。關鍵時刻,病床上的戰友挺身而出,為他擋下了致命一擊,吳肆年趁機激發手中的傳送符陣,於千鈞一髮之際,成功帶著重傷的兄弟撤離險境。
一個怪老頭就讓二三十人的隊伍,僅兩人生還,這老頭有點意思啊!時念的興趣都被勾起來了。
“那個老頭打在你身上的招數有什麼感覺?”
“好像千刀萬剮,感覺身上的肉正在被一刀刀割去。”
“古代有種刑法,叫凌遲之刑,也就是民間所說的“千刀萬剮”,是最殘忍的一種死刑。共需要用3357刀,並且要在最後一刀,也就是第3357刀,要將人刺死,才能凌遲成功。”
這種殘忍的刑法,吳肆年有所聽聞,從未見過,只覺得時念不會平白的提起,靈光乍現。
“莫不是凌遲之術與這凌遲之刑有所關聯?”
這個殘酷的真相,如同寒冰,讓所有在場的人,無論是倖存者還是旁觀者,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驚懼與哀傷。
吳肆年轉頭望向病床上的隊友,眼中的感激與敬意幾乎要溢位,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彎下腰,向這位捨命相救的戰友深深鞠了一躬,給予最高的致敬。
“隊長,都是兄弟,應該的。”
是兄弟,但不是應該的,這點自覺吳肆年還是有的,大恩不言謝,這份恩情,吳肆年定記在心裡。
不是自家兄弟,時念可不會“濫情”,但是對古宅裡的“老怪物”興趣很大,留下一句“晚上去探探”後,就興致沖沖地跑去哄她家的古醫生了。
……
整個下午,古煜彷彿變成了冰山,對誰都不假辭色,連他那招牌式的微笑服務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盛宇見狀,也不敢多嘴,生怕一不小心點燃了這顆“定時炸彈”。
然而,餘微微卻樂在其中,她彷彿發現了新大陸,興高采烈地跟在古煜身後,忙前忙後,而古煜與餘微微之間的默契,讓醫生和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