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麼多年的偶像光環不假,這輩子發現穿越到偶像身邊,彷徨中生出的安定和錨點不假。
她對這狗東西是有過期待的,很微弱,關風月,她想過妥協,想過留下。
可惜風月太輕,全都隨風散了。
見耿舒寧始終不肯說話,胤禛用巧勁兒叫她轉過來,躬下身,額頭抵著她的,以示弱的方式與她對視,給出最動人心的情話。
“不只你心悅我,我也心悅你,發現這件事後,實在太過歡喜,我才會走神受傷。”
耿舒寧被緊緊攬住的身體漸漸發軟,只唇角弧度僵硬。
“怪我咯?”
胤禛笑了,“不,朕只想讓你知道,你曾經所求,是回報你同等的感情,朕可以做到。”
“你想出宮,朕不攔著,獨寵你一人,需要時間。”
“你想要的,朕早晚都能給你,你大可以在朕身邊一直做女官,看朕是否會完成對你的承諾。”
發現擁在身前的嬌嬌兒身子越來越軟,胤禛輕嚥了下喉結,目光灼熱到幾乎無法止乎於禮。
他沒忍住,低頭親下去。
耿舒寧不自在地偏開頭,輕輕推他,吻落在耿舒寧的臉上。
看著這小狐狸瞬間起了紅霞的臉蛋,胤禛聲音愈發低啞。
“寧兒,答應朕,等等朕可好?”
耿舒寧滾燙著臉頰低頭,貝齒咬著唇瓣,到底還是推他,聲音藏不住地赧然。
“您叫我想想,我先伺候您歇下吧。”
說罷,她不給胤禛拒絕的機會,拉著胤禛去龍床前,只露出個頭頂替他寬衣,將人推著躺下,放下了明黃幔帳。
胤禛始終帶著淺笑,在幔帳放下後,笑容漸漸加深,透過胸腔帶動出了得意和愉悅。
“別叫朕等太久。”
耿舒寧將溫茶放在床凳上,聞言頓了下,倒退幾步,蹲安。
她告退的聲音裡沒了羞澀,倒像在武陵春色旁邊那座閣子裡,胤禛曾經對她說話時的嘲諷。
“萬歲爺……皇上,下回您再想忽悠舒寧的時候,切記別太溫柔,還是您的刻薄和冷臉更叫人習慣。”
胤禛臉上的笑倏然消失。
“您越溫柔,只會叫人越警惕,想來以您今晚這勁頭,怕是挖了不小的坑想叫人鑽。”
胤禛慢吞吞起身,看著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扔下一句話。
“舒寧一萬個願意等等萬歲爺,等著您早日恢復正常。”
胤禛:“……”
大清以孝治國,胤禛算著時間,在太后的千秋節之前三日回來的。
回來之前,他令人秘密給太后送了請罪摺子,暗示了回宮後會發生的事。
大宮門外,太后那番落淚,有被胤禛病弱模樣震驚的成分,更多是以前做德妃時候的拿手本事重現。
實則胤禛的傷,並沒有看起來那麼重,多是熬將出來的。
太后‘受驚暈厥’,因擔憂皇上龍體臥病在床,下懿旨取消千秋節大辦,便不用去暢春園邀請太上皇出來,在宮宴上面對新帝與臣子們的衝突。
這番母慈子孝的戲碼,在胤禛回京前就定下了。
到了千秋節這日,一大早,耿舒寧就伺候在面色蒼白的胤禛身側去了長春仙館。
胤禛由趙松和蘇培盛扶著,在後妃和皇子阿哥們的見證下,帶著從江南採買回來的大量壽禮,虛弱地給太后磕頭請罪,這就算是替太后賀壽了。
因為前頭接連兩日,胤禛都吃得不錯,皇上的病容還不得不叫擅長易容的暗衛修飾過。
從九洲清晏殿出來時,糊了滿臉粉的胤禛,看耿舒寧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暢春園裡,太皇太后和太上皇都給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