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樁罪呢?女子可上不了戰場。”
弘晏縮了縮脖子,更加迷茫抬頭看嘎珞。
“可歲寧女官,不,不也跟著去打仗了嗎?她也是女子啊!二姐姐還是公主呢!”
耿舒寧微微挑眉,來了,比她預估的還要迫不及待。
晴芳稟報說熹嬪如今壓齊妃一頭,迫她聯手的事兒,看樣子並非熹嬪的全部本事。
很顯然,大半年時間下來,熹嬪連瓜爾佳常在都拿下了,竟藉著四阿哥做筏子。
不愧是鈕祜祿氏。
弘晏的話音一落,殿內又一次安靜下來。
好些人仔細盯著看柱子看酒壺看地毯,好似頭回見到那些花紋,幾乎看入了迷,耳朵都成了擺設。
也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比如接茬的允禟,還有他的好弟弟允俄,以及被二人夾在中間的允禵,都壓不住好奇,偷偷去看耿舒寧的神色。
耿舒寧就……沒什麼表情,連頭都沒抬。
現在開口太早了,她一路舟車勞頓,累得要死,懶得跟人打嘴仗。
果不其然,太后冷哼了聲,看向二公主和四阿哥。
“你們來慈寧宮請安時,皇瑪嬤教你們的你們都忘了?”
“雖你們身份尊貴,卻也當謹守本分,萬不能恃寵生嬌,丟了你們皇阿瑪的體面!”
二公主嘎珞無措地看了眼大姐懷恪,眼眶子裡霎時就起了晶瑩,卻又不敢哭。
四阿哥弘晏被額娘和寧貴人、瓜爾佳常在寵溺,因為身子弱多有嬌慣,倒是膽子大些。
可當著眾人的面被皇瑪嬤訓斥,叫已懂得要面子的小人兒漲紅了臉,咳嗽起來。
一口氣喘不上來,身子就軟軟往下躺。
胤禛猛地站起身,冷冷看太后一眼,疾步上前抱起弘晏就往後去。
“蘇培盛,宣太醫!”
太皇太后也黑著臉看向太后:“這是什麼日子,太后說話之前不知道斟酌一二嗎?”
“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太后委屈地站起身來,紅了眼眶:“老祖宗恕罪,我今日得知皇帝歸來,心下大喜,又吃了幾杯酒,聽得幾個孩子如此說,也不知怎的,就說得重了些……”
允禵趕忙站起來幫額娘討饒:“皇瑪嬤,太醫說過,額孃的身子最忌大喜大悲和喧鬧疲乏,以額孃的仁慈心腸,絕不可能是故意的,回頭孫兒就奉額娘去行宮將養可好?”
太皇太后看了眼康熙,見他面無表情卻沒吭聲,也沒再說什麼,只揮揮手。
“行了,既然身子不適,就早些回宮歇著吧,別壞了這大好日子的吉利。”
太后愧疚地蹲身,“是,都是本宮的錯,回頭我會親自跟皇帝賠不是,回去就把藥湯子煎上,我們娘倆也許久沒好好說話了。”
殿內眾人趕忙起身,不管太后如何掃興,畢竟是皇上的生母,誰也不敢置喙什麼
太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臉色蒼白,滿臉惶恐不安,做足了可憐模樣往外走。
允禵心下不忍,叫著福晉一起,送太后回宮。
待得到了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