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簫劍僵硬地轉過頭望著身後,挑眉看向他的安可,不甘不服氣的說著,“又是你又是你,壞了我的計劃。”
“不然呢,難不成本公主幫著你們來策反我的伯父嗎?”安可上前狠狠的給了他一腳。
簫劍被踹的直接倒在了地上,可知道這時,簫劍依然口出狂言,“哈哈哈,你們不知道吧,我們還有一個人呢。若是見不到我們回去,他恐怕會放火,燒了整個皇宮。若你們現在……”
安可聽不得他的廢話,直接了當的說道,“不就是潛入寶月樓的蒙丹嗎?”安可瞥了他一眼,輕飄飄的說道,“估計現在早就已經被擒住了,正在大牢等著和你重逢呢。”
簫劍這才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一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公主居然能算無遺漏,就連蒙丹她都能算進去。
他不甘,他憤怒,可他無可奈何。
“把人帶到大殿審問,其餘的那些餘孽押入大牢,聽候發落。”皇上也不想再看這些是是非非直接下令。
正準備進太和殿的時候,又看到一旁畏畏縮縮的福爾康,想著自己剛剛遇難時,他好像還添火來著。“把福爾康也給朕押進來。”
福晉一聽這話立馬就上前阻攔著,準備來壓自己兒子的侍衛,大喊大叫著猶如市井上的潑婦,毫無朝廷大臣夫人的貴氣所言。“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押我兒子。”
可那些侍衛哪會聽她一介婦人之言,皇上的命令就是聖旨,直接把福晉給拉到一旁,然後押著福爾康進了大殿。
福爾康一臉菜色面如死灰,他知道他現在做什麼都是錯的了,謀害皇上就已經保不住他的命了。他現在只想等到皇上對他的處決。
福晉還是不甘心,直接撲到了福爾泰的身旁,完全忘記了,剛剛對他橫眉冷對的樣子,一臉哀求的看著他,“爾泰爾康是你的哥哥,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
看著爾泰一臉冷漠的樣子,福晉只能忍下心中的悲痛,他知道現在誰都靠不住,只有她這個二兒子可以靠住了,就連她家老爺估計也不會為了爾康去奔上跑下的。
“爾泰就當額娘求求你了,就當你看在以往你們兄弟之間的情分上,就看額娘養育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幫一下爾康吧。”說著說著,福晉的眼淚說來就來了。
可這眼淚對於爾泰來說就好是刺向他的利劍,他躲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全盤接收呢?
“這是皇上的旨意,況且他也是一個成人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已經勸阻過他了,可額娘不還是也站在他那一邊嗎?如今又何必來求我?”爾泰狠下心直接把福晉的手撇到了一旁,而後拉起安可的手,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大殿。
徒留福晉一個人頹坐在地上,臉上淚流滿面,“你這麼不顧念手足情深,你會遭天打雷劈的。”
爾泰不在乎,安可在乎,安可直接調轉頭走了回去。福晉看著朝著她走來的安可,只覺得好似有一股威壓,直接朝著她壓了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福晉滿眼的驚恐,她生怕安可要對她做什麼一樣,止不住的往後退。“爾泰,你就看著她這麼欺辱你的額娘嗎?”
安可冷笑一聲,直接上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為了你大兒子奔走的時候,可有想過你的小兒子?你為了你大兒子的前程來求助你小兒子的時候,又可曾想過小兒子的苦楚?天底下居然會有你這樣的額娘?”
“就算你一碗水端不平,那你也不應該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們不心疼爾泰,我心疼。他早就跟你們福家恩斷義絕了,斷親書都簽了,你又算哪門子額娘?”說完安可直接放開了福晉的下巴,又覺得有些不夠,從身上掏出了手帕,狠狠的擦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好似碰觸她,就像沾染了什麼髒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