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各位公子來我們廉江市旅遊,今天讓兆華把你們請過來,實在是有些冒昧,還請各位見諒。”
宋華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說的非常客氣。
他沒有任何盛氣凌人的意思,更沒有勝利者的得意,打著宮兆華的旗號,拉近大家的關係。
“按照宋市長的意思,今天大家都是朋友,不講其他的東西了。”
一個二代斜著眼睛,話語間全都是挑釁。
“當然沒什麼可講的,兆華以前是和你們一起玩的,現在是我的小兄弟,不管有多出息,友情是不能丟的嘛。”
宋華倫打了個哈哈,話裡話外的意思,他們根本不夠格坐在這。
“既然這樣,我們就叫你一聲宋少,究竟有沒有出息,還得長遠來看,一時半會能看出啥呀。”
董青做為董賢勝的兒子,也是這幫二代的領頭人,或者說是頭最鐵的大頭娃。
“現在要是不比,以後就更沒得比了,你們能做什麼,當官不是這塊料,做生意也好不到哪去。
你們做生意肯定能賺錢,只是這個錢賺的穩不穩當,恐怕要兩說,弄不好就是人財兩空,全家到裡面蹬縫紉機。”
白百林說的一點都不客氣,把他們貶得一無是處,全都是坑爹的貨。
董青想要反駁,卻發現無話可說,離開父輩的幫助,他們確實一無是處。
“宮兆華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要不是仗著他爸爸,也不可能成為宣傳部的副部長。”
一個女孩子不滿意的反駁,只是說的沒水平,犯了不該犯的忌諱。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兆華馬上就不是副部長,而是宣傳部的部長,一切都是他憑能力到的。
我不否認,如果他的父親不是宮副省長,他沒有展現才華的機會,不可能坐到現在的位置,興許這輩子只是個小科員。
金子總會發光的,這句話是最大的屁話,只要一塊破抹布把金子蓋上,金子這輩子都發不了光。
但是同樣的,有人把抹布掀開,也得看到的是金子才行,只是一塊土坷垃,就更不會發光了。”
宋華倫侃侃而談,形容的非常生動,讓大家能夠接受。
“還不只是這樣,兆華最可取的地方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不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我只是一個商人,卻敢在這裡和你們這麼說話,就是因為我大哥是宋華倫,給了我足夠的底氣。
要是沒有這股底氣,我在你們面前就是孫子,一個被你們呼來喝去的死胖子,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金榮吉拍著肚皮,笑呵呵的看著這些二代,表情極為和善,說的話卻一點都不客氣。
他往好聽說,是宋華倫的好朋友,往不好聽說,就是宋華倫的一條狗。
金榮吉現在就是狗仗人勢,可是這些人打狗也要看主人,根本不敢反駁他的話。
“宋哥果然是好手段,我們自不量力,想要和宋哥為敵,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就該出現在這裡。”
董青露出一絲苦笑,之前心裡的一點想法,現在徹底沒有了。
“這話是怎麼說的,你們是兆華的朋友,又叫我一聲哥,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哪有那麼多說法。
我在沒從政之前,曾經也是個紈絝子弟,比你們玩的瘋得多,被我招惹過的高官,起碼也得有一沓。
要不是我爹和我二叔面子大,我能在裡面蹬縫紉機,一直蹬到死,所以我被送出國反省。
我能得到出國反省的機會,是我從小就知道一件事,不去招惹比我家實力更強的人,這樣到什麼時候,都有轉還的餘地。
我想經過這次後,你們也會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