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華倫把目標放在侯子空身上,就是要以他為跳板,進一步打擊沙煉。
母管浩做為宋華倫的鐵桿,自然是衝在前面,再加上早有準備,絕對是蛇打七寸。
“不知道母書記是從哪裡聽到的這番話,如此不負責任的話,怎麼會出自我們之口。
完全就是汙衊,對這種汙衊絕不能姑息養奸,必須要嚴懲,才能讓同志們放心的工作。”
檢察院的檢察長季塵新是侯子空的上司,看到手下被圍攻,不得不站出來說話。
季塵新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看上去無懈可擊。
“我既然敢這麼說,肯定有把握,季檢察長真讓我把證據拿出來,拿出來你怎麼處理。”
母管浩一步不退,強橫的頂回去,順便反將一軍。
季塵新真的被將住了,他不敢招惹鍾小璐,所以一直庇護侯子空。
侯子空把自己當成個人物,動不動就唱高調,的確是不一定會說出什麼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證據,很多人就是妒忌,根本就不可信。
另外現在造假技術這麼厲害,很多東西也不足以做憑證,未必能取信於人。”
季塵新這麼說就是耍無賴,不管證據是否確鑿,反正他是不信。
作為一個上位者,說出這種話來,和莫須有也差不多了。
“我的確是活的歲數小,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說法,沙書記覺得季檢察長說的對不對。
沙書記只要說一聲對,我保證以後不管做什麼事,都不看人證和物證,直接憑感覺就行。”
宋華倫說的一點都不客氣,把難題拋給沙煉。
沙煉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狠狠的瞪了季塵新一眼,這種事情怎麼能擺到檯面上來說。
“我覺得季檢察長不是這個意思,是說對證據一定要精益求精,必須真實準確。
不光是對組織的幹部,對老百姓也是這樣。
畢竟我們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係到其他人的後半生,不能不慎重啊。”
呂暢傑替季塵新解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沙煉疑惑的看了看季塵新,覺得他肯定是腳踏兩隻船,真是個狡猾的老傢伙。
季塵新心中暗自叫苦,又不敢出言解釋。
呂暢傑也不是一般的主,背後的勢力就算比不上沙煉和宋華倫,收拾季塵新,絕對是綽綽有餘。
宋華倫在心中合計了一下,覺得沒必要和呂暢傑起衝突,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有做朋友的條件。
“暢傑書記說的沒錯,的確是我想差了,應該是多用點心才對。
咱們再說回剛才的事,不知道讓齊晨天停止審查的證據,是不是精益求精,符合季檢察長的要求。
難道說流行兩本黃曆,對不同的人實施不同的標準,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也可以按照我的標準來。”
宋華倫給了呂暢傑一個人情,然後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讓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我認為宋省長說的沒錯,的確不能按照兩套標準來,侯子空肆意妄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管侯子空的背後是誰,都不能如此放縱,應該將他撤職,級別降為科員,到基層重新鍛鍊一下。”
呂暢傑投桃報李,同時在侯子空身上狠狠的踩了一腳,足以說明這傢伙不得人心。
其他人見省長和專職副書記都這麼說,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讓三個老大較量去吧。
“反貪局的擔子很重,不能如此草率,應該好好考慮,然後再做決定。”
沙煉打算使用拖字訣,先拖延一下再說。
“沙書記這麼說就不對了,剛才是你說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