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出於面子考慮,也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明白。
誰敢給我上眼藥,誰的眼珠子就不用要了,一定要摳出來當泡踩。”
陸夢瑤說的合情合理,宋華倫作為州口市的一把手,就是這裡的天,自然是雷霆之怒。
李德坤的額頭上全都是冷汗,作為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如何能逃得掉啊。
“這件案子證據確鑿,沒有任何問題,根本就翻不了案…。”
李德坤為自己辯解。
“如果真像李隊長說的這樣,反倒是一件好事,說明你們刑偵隊,是經得起考驗的。
現在問題兩個問題,第一,你們在審訊的過程中,是不是對滕六保用了刑了,有沒有把他的腿打斷。
另外騰六保在監獄裡,是不是受到了欺負,胳膊究竟是怎麼斷的,斷了之後有沒有得到好好的救治。
第二,李隊長所謂的證據確鑿,到底經不經得起推敲,尤其是在物證方面,能不能做到鐵案如山。
人證李隊長就不要提了,別忘了人是會撒謊的,要是沒有足夠的物證,人證根本不足以採信。
我現在就可以說你強暴了我,但是我沒有任何物證,可是我能讓內務處所有人,全都證明這件事,把你繩之以法吧。”
陸夢瑤提出的問題極其尖銳,李德坤頭上的汗,已經都淌成片了,已經可以說明全部問題。
“牽一髮而動全身,現在的問題不光是李隊長,督查大隊的曲由光隊長同樣也難辭其咎。
你們督察大隊是專門管理內部的,刑偵隊出現這麼大的問題,你們卻沒有任何發現。
是你和李隊長之間官官相護,對他們的罪行視而不見,任由他們肆意妄為。
還是你們督察大隊尸位素餐,平時什麼事情都不幹,所以才什麼都發現不了。
這兩條把你的路全堵死了,只要追究起來,曲隊長肯定沒跑,只有被拿下這一條路。”
陸夢瑤將過人的思維,展現的淋漓盡致,每句話都說在點子上,偏偏大家還沒辦法反駁。
“確實是我們的疏忽,但是也不能怪我們,李隊長仗著自己上面有人,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曲由光也是急了,說的不該說的話。
“你們都在想什麼,知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話,什麼叫李隊長上面有人,李隊長上面有什麼人,誰是那個人?”
關屹巖憤怒的拍著桌子,大聲呵斥這些手下,心中惱火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