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再次變成了一把大砍刀:“暗殺到我頭上了。”
“這不是他們的錯,而且他們是哥哥的朋友,你這樣會惹怒哥哥的。”
“他又不知道。”小紅撇撇嘴:“他們說你沒有失去記憶,看來是真的。”
小猴子仍然擋在光波身前:“放了他吧,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因為小猴子的突然出現,小紅開始變得遲疑了起來,她的內部程式陷入了一種矛盾狀態。從本能上她其實傾向於小猴子的說法,但戰鬥程式卻讓她必須殺死敵人。而這個戰鬥程式的編撰者,恰恰好就是小猴子嘴裡那個不會開心的老猴子……
“信我,拜託。”小猴子握住小紅的手腕:“跟我走好嗎?”
小紅定定的看著她,然後又看了看光波,接著看了看她,再接著把視線轉到的光波身上。這樣往復幾次之後,她手裡的武器成型又解除,解除又成型。
“等我啊。”小紅開始在身上摸索了起來:“我的內部程式裡頭有個解決這種問題的辦法,是他給我編進去的,說碰到無法決定的事時就呼叫那個程式。
“什麼程式?”
“我還在解密。”
大概四十秒左右,小紅把那個程式解了鎖,當讀取裡頭的內容之後,她的表情第一齣線瞭如真人一般的百感交集……
接著,她手中出線了一枚金屬硬幣……
“嗯?解開了嗎?”
小紅呵呵一笑,把硬幣高高的拋向天空:“他在裡頭給我留了一段話,說碰到猶豫不定的時候,就扔硬幣,正面是反面否,嚴格按照硬幣給的指示,因為這是老天爺的答案。”
光波其實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戰場上叱吒風雲一輩子,到了最後自己的性命居然交給一枚小小的金屬硬幣,這說起來真的是有些蒼涼。
“正面是一朵花,背面還是一朵花。如果是正面,就放他走,如果是背面就宰了他。”小紅嘀嘀咕咕的說道:“這是上天的意思。”
“可是……兩朵花。”
“一朵是喇叭花一朵是牡丹花。牡丹花是死。”
正說著話,小紅突然伸出手啪的一聲從半空接下來了個硬幣,轉過頭對光波說:“算你走運。”
說完,她慢慢張開手,那枚硬幣靜靜的躺在她的手心,上頭赫然就是一朵醜醜的牽牛花。接著,小紅把這枚硬幣彈到光波的面前:“拿去做個紀念,它救你一命。”
硬幣叮叮噹噹的落地,小紅也跟著小猴子離開了高樓,而在小猴子即將下去的一瞬間,她回頭朝光波深深鞠躬,然後嫣然一笑便消失無蹤。
同是塔城出來的人,而且光波還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小猴子還是很顧念舊情的。她瞭解小紅是什麼樣的存在,所以如果今天不阻止她,老前輩真的就要成了刀下鬼了。畢竟這個小紅,完全就是那隻猴子的變種復刻版,乖張暴戾的不行,但偏偏還算聽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光波終於有了一些力氣,他在髒兮兮溼漉漉的屋頂坐了好一會兒後,才慢慢的撿起硬幣從地上站起來,踉踉蹌蹌、蹣蹣跚跚的順著樓梯走下樓,彷彿一瞬間從那個深諳殺戮藝術的大師,變成了一個最最普通的糟老頭子。
當他到達樓下之後,輕輕按下了求救按鈕,然後靜靜的坐在臺階上,從口袋裡摸出已經皺皺巴巴的煙,顫抖著點上了一根。
求救訊號發出之後不到五分鐘,ump的救援小隊就感到了,立刻把他裝進了維持艙,直奔向醫院。
肋骨七根斷、背部肌肉幾乎完全被撕裂、肺部受損、嵴椎也受到了衝擊,如果不是他超級戰士的體質讓他還能苟延殘喘,換成其他人恐怕現在已經涼透了。
“怎麼樣?情況好點了嗎?”
毓卿匆匆走進來,看著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