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爺白眼一翻:“你怕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師父……你可不要憑空汙人清白,我是看她可憐罷了。”
“算了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隨便你們吧。”猴爺說完,嘆了口氣:“不過我告訴你啊,那可是座冰山,到時候你真要對人家有了感情,她對你不理不睬,你可別到我這來哭鼻子。”
“師父……您說哪去了,我對她真沒意思。”李大人摸著後腦勺:“不就是一隻兔子嘛,咱們一天折騰死好幾只呢。”
說起來倒也是悲傷,這些兔子是猴爺買來做實驗的,就這件事他可被那些跟流蘇學化妝的小姑娘怨恨著呢,誰誰誰看著他都跟有仇似的。就連流蘇都對這殘忍行徑頗有微詞,但後來聽說一隻兔子能救好多人的命,再加上晚上的兔子肉很好吃,所以她也就再沒有提過這事。
不管這幫小年輕的折騰,猴爺又開始了每日日常閒逛。中午出了那事,下午的海選他也懶得去看了,也沒啥好看的。所以他就又開啟了混吃等死模式,而今天的混吃等死格外清爽,端木忙著泡妞、李大人忙著泡妞、流蘇在睡覺、青蓮還處在震驚中無法掙脫,所以猴爺可以說是難得清閒如斯。
一張躺椅,一壺上好的野山茶,配上幾顆被他救活的孩子的爹送來的酸溜溜的梅子和杏仁幹,他躺在秋後的樹蔭下享受的不行不行的。
“果然還是混吃等死適合我。”猴爺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這日子才舒坦。”
“可惜沒有了井水裡剛撈起來的大西瓜。”
一個聲音從他側後方出現,猴爺翻起眼睛瞄了一下,看到一個蒙著臉的傢伙正坐在房簷上,這人渾身穿著黑衣,生怕大白天別人看不見他一樣,腰上別這兩把短刀,一副利落的打扮。
因為蒙著臉,所以看不到他的長相,但從露出來的面板可以看出來,這傢伙年紀不大,大概二十歲上下,比李大人大不了多少,如果非要猴爺給他一個評價,那隻能是四個字——乳臭未乾。
“我剛說能清閒一下,你誰啊?”
“我啊?”黑衣人騰空而起,前空翻專題一千二百八十度乾淨利落的單膝著地,動作瀟灑不羈,一看就是野路子。
“我呢,是個浪人。四處流浪,無名無姓。”
猴爺翻了個身子,連搭理都懶得搭理,軟趴趴的說道:“那你可以走了,老子要睡覺。”
“有氣魄,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還睡得著的人。今天我看見你的能耐了,就是想見識一下你這位新晉金穗的能耐。放心,我只比試,不奪穗。”
猴爺瞄了他一眼,伸手一招,長劍即刻入手。黑衣人以為猴爺要動手,向後跳開兩步,抽出腰刀就要應敵。
但哪知道猴爺拿起劍之後,只是盤腿坐了起來,慢條斯理的從劍把子上把金燦燦的金穗給解了下來,拎在手裡:“拿去,滾。”
真的,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金穗劍仙。因為這金穗不但代表著名譽地位,更是一種能力的象徵,也是一位劍仙的尊嚴。
這種尊嚴是不容侵犯的,多少人為了保穗而力戰而死。但沒想到猴爺卻就這麼輕輕鬆的把金穗送人……這是怎樣的一種精神病?
“要不要?不要我睡了,要是我睡了你再把我給弄醒了。”猴爺眼睛一翻,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殺了你。”
黑衣人緊緊盯著猴爺,然後一步步的橫向移動,全神貫注的樣子看上去很認真,完全是在戒備狀態,跟絲毫不以為意的猴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很快,當轉到第四圈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面前這個不正常的劍仙居然真的睡著了!睡!著!了!在面對如此威脅的時候,他居然睡著了!
這簡直是莫大的侮辱,黑衣人氣得雙手都在哆嗦,但他卻本著職業操守並沒有對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