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瑤被水傀拽下水底後,楊雲和另一個護衛終於衝出包圍,順著馬車的痕跡,匆匆追了過來。
一眼看到站在河邊的凌初,兩人鬆了一口氣。
“凌姑娘,你可有受傷?”
凌初搖頭,見他們一身血淋淋,飛快從系統中購買了一瓶金瘡藥。
“先處理一下傷口,等回去後再請大夫。”
楊雲和另一個護衛都受了不少傷,見凌初給他們金瘡藥也沒拒絕,道了謝就接了過去。
凌初這才轉頭看向水中。
韓瑤在水底下驚恐掙扎,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了死亡的滋味。
凌初見她又快窒息了,才再次對那水傀拍了一下。
水傀吃痛,不得不再次鬆開了手。
見兩個護衛上了藥,凌初才問,“趙護衛和陳護衛如何了?”
“回姑娘,他們雖然也受了傷,但好在沒有性命之憂。”
沒有死亡,凌初鬆了一口氣,這才問起那些土匪和定遠王府的護衛。
“屬下慚愧,那群土匪全部被那些人給殺了。”
“不必自責,你們四個對上定遠王府那麼多護衛沒有落敗,已是難得。”
韓瑤剛剛掙扎出水面,恰好聽到凌初那話,差點氣吐血。
她要殺那賤人,沒殺成,反被她甩下河裡,差點溺死了。
這賤人卻在關心她的護衛。
“賤人,你…”
凌初冷笑,“賤人,你這一臉驚恐,就不怕水裡的髒東西把你沉下河底?”
韓瑤本就心中驚恐,再聽她這話,臉色更是白如紙,顧不上再罵凌初,死命向岸邊游去。
然而她才遊了兩下,凌初看了一眼水傀。
那水傀已經看出她們倆有過節,伸手一把就將韓瑤往回拽。
三番四次被拖下水,韓瑤找不到人求救,只能朝凌初低頭,“凌姑娘,求你救救我…”
凌初不為所動,反而淡聲道,“想要我救你,縣主先告訴我,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派人對我下殺手?”
儘管心中恨得不行,可韓瑤只是一臉委屈,“我不過是想要讓人拿回我的鐲子罷了。”
凌初眼中狐疑,儘管那鐲子是貴妃賞賜的,但她不認為堂堂一個縣主會為了一對鐲子,三番四次派人來殺她。
韓瑤咬緊牙關就是為了鐲子,“那是貴妃娘娘送給我的賀禮,意義非凡,我自然要將它拿回來。”
凌初知道她沒有說實話,“不妨告訴郡主,那鐲子被我給賣了。”
韓瑤雙目噴火地瞪著她,可為了讓她救自己上去,不得不忍下怒氣。
“只要凌姑娘救我上去,我保證以後再不會讓人對你出手。”
凌初不為所動,“派人對我的宅子潑油縱火的,也是你吧?”
“凌姑娘不要血口噴人,我的鐲子還在你手中,又怎麼可能派人燒你的宅子,那豈不是連我自己的鐲子都燒了!”
“這麼說,那採花賊也不是你找來的?”
“什麼採花賊,我爹可是定遠王,我怎麼可能認識那種下流的江湖人。”
“縣主是不是要說,鬧街上的驚馬也與你無關?”
“還有那群土匪,你也不認識,更沒有讓定遠王府的人殺人滅口,是不是?”
見凌初一臉諷刺,韓瑤心中又氣又恨,“凌姑娘不要把別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不過是見那些土匪想要殺你們,這才讓我的護衛出手幫忙相救。
可你非但沒有感激我的救命之恩,還冤枉我的護衛殺人滅口。”
凌初差點被韓瑤的無恥給氣笑了。
“文安縣主,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別人都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