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此。”
宣完旨,狼騎衛沒有管遼東邊軍聽到聖旨的內容後,一臉的呆愣,回到李牧的身邊,將手中的聖旨交還。
接過聖旨,李牧手拿聖旨對一旁重新座位椅子的孫承宗問道:“孫大人,要不要確認一下?”
對於遼東武將的反應,他很理解,在大明歷史上,自從女真人強大起來,可以說,大明遼東邊軍幾乎沒有主動出擊過的先例。
大明一方一直在不斷的修建城牆,依靠城牆的堅厲來抵擋女真人的侵擾,就算是能夠與女真鐵騎對抗的關寧鐵騎,也只是在大明所築城池的範圍內活動,從來沒有深入過遼東腹地,女真人的控制範圍內。
這聖旨裡的內容,無異於一道晴天霹靂一般,把所有遼東邊軍諸將震立當場,不知言語。
就連身為遼東經略的孫承宗在李牧問話好久,才沉思回答道:“李大人,本官哪敢懷疑聖旨的內容,只是。。。。。”
猶豫再三說道:“只是,這聖旨裡的內容實在是太震驚了,不知朝廷是如何想法,如今大明靠著城池的堅固,以拒女真鐵騎實屬不易,怎麼會突然想起征討女真人呢?”
“當然,不是本官不願意為大明徵討女真人,是覺得時機上不成熟,就算李大人的狼騎衛堪稱勇猛,可是人數太少,三千人,對女真人很難起到作用的。”
作為一名忠臣,孫承宗不管面對怎麼樣的權貴,就算是直面皇帝,也敢直言不諱,他的心中是真的裝有大明江山社稷的,並忠於大明,忠於漢室江山的。
李牧笑道:“孫大人,朝廷如此做,自然有朝廷的意思在裡面,這不是我們做下官能夠明白的,既然太后、陛下與朝廷看得起本座,讓本座帶領錦衣衛緹騎狼騎衛征討女真叛臣,那本座定當領命行事,在所不辭,定當生為大明人,死亦大明鬼,不管怎麼說,關寧鐵騎不是還在嗎?”
說的慷慨激昂,用詞簡潔,讓周圍的遼東邊軍諸將們深有同感,熱血沸騰,眼裡冒著火花。
“好。”孫承宗突然高賀道:“李大人說的對,好一句生為大明人,死亦大明鬼,倒是本官畏首了。”
當所有人都為李牧的話所動容,熱血沸騰時,遼東一眾武將中,有一名武將保持著他認為的冷靜。
分開眾人,來到孫承宗與李牧近前恭稟道:“經略大人,這位李大人,末將認為朝廷如此行事不妥,恐將大明江山毀於一旦,實乃昏庸之策。”
聽此,孫承宗倒是沒什麼反應,李牧可是有些暗怒,他一手包辦的征討女真人之事,被眼前這個遼東中年武將說成昏庸之策。
這明顯不長眼嗎?
哪冒出來這麼個不帶眼的傢伙?不會說話的玩意兒。
暗壓不滿,李牧對身邊的孫承宗問道:“孫大人,這是?”
孫承宗指了指下邊躬身的武將介紹道:“哦,李大人,此乃袁崇煥,字元素,是個不可多得的帥才。”
袁崇煥,怪不得,一個保守的傢伙,知道是歷史上有名的人,李牧倒是收回了心中的暗惱問道:“那這位袁大人對朝廷的策略有何見解?”
處在下位,袁崇煥聽到李牧的問話,心中一喜,覺得機會來了,於是滿心從容的回答道:“大人,臣覺得大明當前對待女真人應該拒守,行招安之策,暗中積蓄實力,不應該將局面弄得如此不堪,讓大明與女真人之間沒有迴旋的餘地,朝廷中提次策略的人實乃不顧大明安危,此人純屬不瞭解現在大明與女真人的現狀,還望大人上奏朝廷追其惑亂之責,下官認為。。。。。”
這傢伙完全不知道,立女真人為大明永不招安之族,征討女真叛臣的事情都是李牧提出來的,正高興的指桑罵槐,不對,就是指著槐樹罵槐樹腦殘,只是袁崇煥不知道罷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