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夫人您這話說的,怎麼叫冒充呢,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藥魔啊,難不成您知道?”
玉紅燭臉色微微一僵,很快便恢復正常。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問我?少廢話,動手!”
後面一句話顯然是對著護衛們說的,李蓮花被刀劍的反光閃地眯了眼,再次睜開的時候就已經被包圍了。
實在沒忍住輕輕嘆了口氣,有時候他真懷疑這些掌門是怎麼混到這個地位的,照這個智商來說不應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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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呢,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解決問題不好嗎?
畢竟……李蓮花漫不經心地想著,這個玉城主對自己妹妹可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用心啊。
李蓮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還閒適地擦了擦頭上因為周遭的火盆而冒出的汗珠。
玉紅燭死死盯著李蓮花,呼吸加重,一看就氣得不輕。
角麗譙對李蓮花招仇恨的能力簡直歎為觀止,看吶,把那個醜女人都氣成什麼樣子了。
角麗譙一邊想著,手上也沒停地撫上腰間盤著的九節鞭,她前些時日新打的鞭子,保證除了李蓮花和方多病誰也沒見過。
對角麗譙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人就分成兩種,自己人和其他人,自己人比如說富貴兒和李蓮花,她很少對他們生氣。
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別看角麗譙平時老是雌竟,實際上對男的也是一樣,只不過會等到榨乾他們的價值之後。
女的一巴掌,男的更是降龍十八掌。
一鞭一個小朋友,順帶著給一旁看熱鬧的玉穆藍賞了一鞭。
玉紅燭死死皺著眉,強撐著城主派頭,蒼白著面容,看得剛進來的宗政明珠眼底劃過一絲心疼。
消失得很快,不過還是被李蓮花這個習慣眼觀四面的人捕捉到了。
有意思……
方多病匆匆跑進來,還沒等他進門的時候那些個護衛全被打翻在地,躺著哀嚎起不來身。
方多病:“……”
方多病眼不見為淨,選擇性忽略了角麗譙囂張的行為,把矛頭對準了玉紅燭。
方多病:“玉城主,你這是濫用私刑,我可不記得您這個小小的玉城主有這個權利。”
玉紅燭:“……?”
玉紅燭簡直被這幾個囂張又自說自話的人無語住了,她在玉城當慣了土皇帝,容不得有人忤逆她。
當即冷笑一聲,“私刑?這裡是玉城,我說的話就是命令,少給我把什麼律法規矩掛在嘴上。”
方多病也炸了,他是尚書之子,從小就被教導要遵紀守法,後來成了百川院的刑探,對江湖規矩更是崇拜,玉紅燭的話簡直就是在他雷點上蹦迪!
“你!”
宗政明珠見兩人針鋒相對的樣子,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誤會,都是誤會!”
他下意識攔著更加親近的玉紅燭,“紅燭姐,你誤會了,這個是當朝尚書之子,方多病。”
玉紅燭不著痕跡皺了眉,旋即掛起一抹笑。
“原來是天機堂少主啊,不過……”
玉紅燭笑道:“我想,我玉紅燭的家事還輪不到天機堂和朝廷來管吧?”
方多病冷笑,“家事?我看不是吧,玉夫人說那些死去的護衛是家奴,可這位李神醫可不是你玉城之人,生殺由你。”
李蓮花:“哦?方少俠居然吹捧我,這也太不容易了吧。”
方多病抿抿唇,剛才還張揚的神色早就不見了,滿是不自在,要不是離兒,他根本就不會落入這種境地。
離兒……
方多病想起這個人就渾身難受,趕緊壓下思緒,現在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