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袤無垠,氣勢恢宏的疆域王宮之中,金碧輝煌的殿堂內瀰漫著奢靡與放縱的氣息。
那位身軀肥胖面容油膩的可汗,此刻正左擁右抱著數位身姿婀娜的舞姬,大廳還有一群舞姬在跳著舞,他盡情地享受著美酒佳餚帶來的歡愉。
“報——。”
一聲急促而響亮的呼喊打破了宮殿中的喧鬧。
“說。”
可汗一邊貪婪地嗅著舞姬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香氣,一邊漫不經心地回應道,絲毫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稟報而有所收斂。
“稟告可汗,大王子和二公主已被西陵俘虜。”
來者聲音顫抖,顯然帶著深深的恐懼。
聽到這個訊息,可汗如遭雷擊般猛地甩開身旁的兩名舞姬,霍然站起身來,瞪大雙眼。
他滿臉驚愕與難以置信,失聲喊道,“什麼?!”
來報之人不敢怠慢,又戰戰兢兢地重複了一遍剛才所說的話。
可汗怒不可遏,他一把抓起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朝地上砸去,伴隨著清脆的碎裂聲,酒水四濺開來。
“一群沒用的東西!阿達祖到底是怎麼做事的?王子和公主竟然會被敵人俘虜!”
他氣得渾身發抖,額頭上青筋暴起,彷彿一頭即將失控的猛獸。
可汗轉過身來,死死地盯著眼前計程車兵,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立刻傳話給阿達祖,如果不能把王子和公主平安無事地救回來,他就別想再踏進我的王宮一步!”
士兵深知可汗此時正在氣頭上,不敢有絲毫違抗,連忙低頭應諾,然後匆匆忙忙地退下執行命令去了。
待士兵離開後,可汗緩緩地坐回到那張象徵著無上權力的王座之上,緊緊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已經整整被渴了三天之久的木拉提與木拉圖二人,此刻再也無法忍受這般煎熬。
“你們西陵難道就是如此對待敵軍的不成?就算不論其他,好歹我們倆可是疆域的尊貴公主和王子啊!”木拉提怒目圓睜,憤憤不平地衝著守衛士兵吼道。
然而那守衛士兵卻仿若未聞一般,對他們的話語視若無睹,完全當作耳旁風。
見此情形,木拉圖緊接著喊道,“快去將葉程羽那傢伙給本王子叫來,我有要事要同他相談!”
“哼!我們將軍豈是你們這些階下之囚想見就能見的?老老實實待著,休要再多言!”守衛士兵一臉不屑地回應道。
此時正值五月,沙漠中的氣候異常酷熱難耐,而這兩名可憐之人就這樣被無情地放置於外頭熾熱的驕陽之下暴曬著。
葉程羽偶然間瞥向門外,不禁皺起眉頭,轉頭對白瑾安說道,“這該死的鬼天氣,將他們擱在烈日底下烘烤,真不會出什麼問題麼?”
白瑾安連頭都未曾抬起,輕描淡寫地應道,“他們原本便生長於這片荒漠之中,若連這點兒陽光都承受不住,如果死了就死了吧。”
這句話從他嘴裡吐出時,竟是那般雲淡風輕
葉程羽差點忘記了他的性格了,哼,就好比以前的攝政王啊。
西離這時候進來,手裡還有一封信和一個包裹,“爺,王妃送來的東西和信。”
聽到王妃來信,他的臉上重啟了笑容,來邊疆這麼久了,只有收到顧朝朝的信,他臉上才多一分笑容。
他抬頭看著兩人,“你們要是沒什麼事就出去吧,不要來打擾我。”
“是,爺。”
葉程羽也跟著出去了。
白瑾安小心翼翼拆開信封。
「展信佳,我親愛的元安:
不知你在邊疆如何了,我非常想念你,今日孃親下山回來陪我了,我們一起去了絃樂樓聽了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