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太后得知宮中侍衛已經撤走一半多了,還有一半留守在宮門口。
她心中暗自思忖著下一步的計劃,隨後將一張寫滿字的字條遞給身旁的嬤嬤,“嬤嬤,把信飛走吧。”
“是。”
嬤嬤接過字條,小心翼翼地將它捲成細條狀,然後輕輕地塞進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鴿子腳下,並仔細地用繩子綁好。
最後,她放飛了那隻鴿子。
看著鴿子飛向遠方,太后默默地祈禱著,希望她的兒子琮兒能夠儘快收到這個訊息並回到皇宮。
她已經太久沒有見到自己的親生骨肉,內心深處充滿了思念與期待。
然而,就在半刻鐘之後,白瑾安帶領著大批御林軍士兵突然包圍了太后的寢宮。
太后驚恐地看著他們,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當白瑾安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時,手中竟然握著剛才她放飛的那隻信鴿,太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瑾王,你這是要幹什麼?”太后努力保持鎮定,但聲音還是微微顫抖著。
“本王剛剛攔截下了一隻信鴿,巧合的是,它正好從太后的寢宮飛出,當我開啟鴿子攜帶的紙條時,發現上面的筆跡與太后的如出一轍,所以特地前來問候一下太后。”白瑾安說著,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太后聽了這話,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她回憶起剛剛寫的內容,確定並沒有任何出格或引人懷疑的地方。
於是故作鎮定地說道,“哀家不過是寫了一封家書給遠在他鄉的親人罷了,難道這也值得王爺如此興師動眾嗎?”
她回到自己的高位坐下來,眼神冷漠地看著下方的他。
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你來便來了,還帶這麼多御林軍幹什麼?”
白瑾安拿下鴿子腿上的紙條,一旁的東羽上前接過了信鴿。
他緩緩展開紙條,目光掃過上面的字後,抬頭看向太后,沉聲道,“我想問一下太后,無緣無故地把琮王召回來又是為何?”
太后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但很快恢復鎮定,說道,“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嗎?他皇兄病危,讓他回來看看而已。”
白瑾安冷笑一聲,繼續質問,“沒有陛下的召回令,太后這是想越過陛下直接下旨嗎?您這是想越權嗎!”
太后皺起眉頭,有些不悅地回答,“瑾王不要隨便給哀家定罪,這裡面的資訊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說著,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白瑾安面前。
白瑾安毫不畏懼地與她對視,將手中的紙條用力扔到太后面前,大聲道,“您好好看看這上面的內容,可有提到陛下病危之事?您私自傳信,其心可誅!本王現在就要去面聖,將此事告知陛下!”
說完,白瑾安毫不猶豫地帶著東羽轉身離去,只留下一臉慌亂的太后。
太后心中暗自叫苦,知道事情已經敗露,急忙派人去找人商量應對之策。
出了寢宮後,白瑾安對著身後的暗衛吩咐道,“要是太后身邊的人要出去,就把人放走,然後悄悄地跟著他們。”
暗衛恭敬地應了一聲:“是。”
隨後,白瑾安又接著說道,“按照太后的筆跡,給琮王寫一封信,信的內容就說陛下快不行了,讓琮王帶兵速速回來。”
暗衛點頭表示明白。
交代完這些事情之後,白瑾安前往皇帝的寢宮,將太后送信之事全部告訴了他。
雖然現在只有這麼一點點訊息,但還不足以對太后造成什麼影響。
如果只是單純的送信,這沒什麼。
可是,如果是謀反的話……
反正這件事情遲早都會發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