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川在本宗雖然看著不著調,但是在別宗弟子面前還是有那麼些威嚴的,面無表情地衝著凌霄宗守陣的弟子開口:“天虛子呢?”
凌霄宗的那個守陣弟子嚇了一大跳,尋思著,玄明宗宗主這大過年的,跑來他們宗門莫不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想到這裡,守陣弟子趕緊帶著唐洛川去凌霄宗前殿找自家宗主大人。
唐洛川跟在守陣弟子身後,一邊左顧右盼地看著凌霄宗的環境,一邊搖著頭,還時不時地嘆一口氣。
守陣弟子走在前面一臉茫然,十分想問到底怎麼了,但是又不敢,只能在心裡胡亂猜測,難道是,凌霄宗又有什麼么蛾子了?不然的話,怎麼值得玄明宗宗主在這個日子專程跑一趟,而且還一臉嫌棄的樣子。
凌霄宗這個弟子心裡惴惴不安,已經腦補了一百八十多種如何有效叛離凌霄宗的方式了。
兩人就這樣腦海裡想著各自的事情一路走到了凌霄宗的前殿。
天虛子此時正在前殿跟凌霄宗首席沈川澤商議宗內的事務,畢竟因為沐輕柔的事情,確實也有不少凌霄宗的外門弟子要離開凌霄宗,天虛子沒有攔,安排沈川澤按照宗規去處理那些外門弟子的離宗事項。
而唐洛川到來的時候,沈川澤剛好收起手中的離宗弟子的花名冊。
“過年好啊,天虛。”天虛子聽見有人過來了,一抬頭就看見門外站著的唐洛川,一改往常的素色衣衫的習慣,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袍,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略顯嫌棄地瞅了一眼門外這個,穿得像紅包似的唐洛川,天虛子一屁股就坐在了自家的座位上:“怎麼了?”
“嘿嘿嘿,來找你玩兒。”唐洛川也不等天虛子邀請,就自顧自地進入了前殿,也隨意找了個天虛子旁邊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沈川澤也有些詫異這種時候,玄明宗宗主怎麼親自過來了,但是還是走到一旁泡了一杯新茶。
“沒空,滾蛋。”天虛子看著唐洛川這一整個喜氣的模樣,總覺得有些氣人,他們玄明宗是一整個宗門的喜慶寶寶嗎?一個兩個的,從師尊到弟子,沒一個像模像樣的。
哦,也不對,之前寧修遠還是挺靠譜的,後來,給妖族右護法當男寵去了。雖然說這個妖族右護法是他們玄明宗的親傳小弟子,但是,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吧。
想到這裡,天虛子又看了看自己家的親傳首席大弟子沈川澤,以後得讓川澤這個好孩子離玄明宗的首席遠一點,沒得學壞了。
沈川澤被自家師尊的這一眼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已經開始在心裡反思是不是自己哪件事情沒有處理好了。
“哎呀哎呀,小天虛你就是這個暴脾氣得改改,你說你,當初就是用這個暴脾氣把我們家小阿遙給嚇唬跑了吧,你看我們家小阿遙現在多優秀啊,要啥會啥,這還是不努力,她要是努力起來了,咱們玄明宗的親傳弟子們都害怕。”唐洛川一邊笑一邊吐槽,還順手端起了沈川澤剛泡的茶。
抿了一口手中的新茶,唐洛川又讚許地點了點頭:“你們家這個首席茶泡得不錯,趕明兒教教我們家首席唄,我也想感受一下首席大弟子給我泡茶的快樂。哎,對了,小天虛,你是怎麼讓你的首席這麼聽話的啊?”
唐洛川又往天虛子那邊捱了挨,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
“???唐洛川你今天就是來戳我刀的吧?提什麼慕之遙!”天虛子覺得自己一看見唐洛川就要炸了,偏偏唐洛川還句句戳心,“要你們家首席聽話,你自己先靠譜一些啊,師尊不靠譜,還指著首席靠譜?”
眼見天虛子嫌棄自家首席不靠譜,唐洛川又不樂意了:“我們首席怎麼不靠譜了,你這麼說我可不樂意了啊,起碼我們家親傳弟子都是修習正道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