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隨便你吧我們這些長輩的話你是不樂意聽的,我也不想老是做這個壞人。”
“只有一點,不許和知青在一起。”
“那些知青,總是要回去的。”
村長走的時候,陸時元還在繼續做木工。
做著做著忽然放下手中的刨刀。
他知道她是要回去的。
她在青山村過不好,她該回她的首都去。
他沒敢妄想和她——
但是,他的目光總是被她死死吸引住,掙扎不了。
第二天一早,蘇鵲儀又像遊魂一樣起來隨便弄了口點心吃。
昨晚的包子還剩下一個,揣上,當午飯吃。
洗漱完,看著包紮著半邊臉看上去很滑稽的方禮明,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禮明哥,你的臉怎麼了?”
難不成是昨天她偷偷罵他的時候被上天聽到了?滿足了她?
那也——太棒了吧!
哼,離開了首都就開始敷衍她的方禮明早就不是在首都那個乖乖聽話的方禮明瞭。
本來還想著知根知底,嫁給他得了,現在看來還得再考慮考慮。
方禮明一大早就被蘇鵲儀好一頓嘲笑都要氣背過去了,可是還要遷就著這個大小姐,不能和她對著幹。
遲早有一天氣出毛病來。
不行,蘇鵲儀還有用,忍!
不過好在,臉受傷了今天可以和大隊長請個假。
昨天衛生站的醫生說了,及時送來消毒了,不至於留下大片的疤痕,但是肯定也是有痕跡的。想想就嘔血,自己莫名其妙被人暗算了,還破了相。
別讓他知道昨晚的是誰!
“鵲儀,昨晚我不小心磕到臉了,去衛生站花了不少錢,你跟前還有錢嗎?”
蘇鵲儀一臉莫名其妙,“禮明哥,你和我要錢?”
自己在首都看他可憐確實是接濟過他不少次,可是這次下鄉爸爸給了他不少錢自己是知道的,看個臉而已能花多少錢?
方禮明也有些羞恥,還不是因為那些錢要攢著!
他爸媽沒給多少錢,估計以後也不會多郵錢過來,他得做長遠打算。
可是蘇鵲儀就不一樣了,她是蘇父蘇母的掌上明珠,肯定跟前有不少錢。
“鵲儀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他裝作一副很失落的模樣。
蘇鵲儀想了想,自己雖然不聰明,可是也不是個傻子啊。
爸爸走之前特地將自己託付給他,花了不少錢呢;自己當時也腦子一熱稀裡糊塗地跟著他下鄉了,不然也不用受這麼多罪。
越看方禮明越覺得他的嘴臉難看,擰了擰眉,過去十幾年把他慣壞了,現在下鄉了才敢這樣磋磨她。
“禮明哥,你好歹是個男人,還是有些擔當吧。”
說著便走了。
真奇怪,為什麼她以前會覺得這樣小氣吧啦的男人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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