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下。
寧蘅打的特別用力,林霞只覺得腿都要被打斷了!
林傑惱怒了,粗厚的手掌一巴掌就朝著寧蘅的臉甩過去!
只是在那巴掌落下來之前,傅瑾州一腳踹在他胸口!
“兒子!”林霞大叫:“你沒事吧?”
林傑躺在地上,林霞直接就哭嚎:“兒子!你別嚇我!賤丫頭!你攤上事了!你看你家這小白臉把我兒子傷成了這樣!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有個十萬,你休想我們罷休!”
寧蘅冷笑了聲,兩鏟子哐哐兩聲,各打在林霞和林傑身下,“再不滾,我可就要接著打了!”
說完她揚起手繼續!
林霞和林傑跌跌撞撞爬起來,狼狽逃走。
等兩人出門,寧蘅拎著他們帶來的東西,直接丟出了門:“帶著你們的垃圾,滾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林霞惡狠狠看著她,終究還是不捨得地上那些好東西,又折回頭拎走……
回到瓦房。
寧蘅胸腔依然在餘怒未消的起伏著。
傅瑾州貼心的給她倒了杯水。
寧蘅接過,又詫異抬眼:“你……不生氣麼?”
傅瑾州幽邃的眉眼有些狐疑:“怎麼了小乖?我為什麼要生氣?倒是你,剛才他們說了什麼給你氣成這樣?”
“………”
地方方言果然博大精深。
連眼鏡蛇都被糊弄過去了。
不。
男人現在一雙黑眸露出狐疑的模樣,更像是她小時候養的大傻狗。
傅瑾州喉間輕笑了聲,又問:“她們剛才究竟說什麼了?”
頂著男人的視線,寧蘅喝了口水順順氣,“她……”
傅瑾州:“她怎麼了?”
寧蘅腦中細細斟酌:“她……”
傅瑾州:“嗯?”
寧蘅舒出一口氣:“她誇你帥。”
傅瑾州:“……?”
寧蘅將茶杯放下:“你不要多想,她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才惹我生氣了,跟你無關。”
傅瑾州:“……???”
“所以你就拿起鏟楸?”
“……”
寧蘅想著剛才自己彪悍的模樣,一時臉蛋漲的有些紅,小聲的說道:“……對付這種不講理的人,跟她講理根本沒用,以暴制暴才最乾脆利落。”
嗯……說的也有道理。
傅瑾州寵溺的摸摸她的小臉,小姑娘忽然又忐忑的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剛才……”
“嗯?”傅瑾州挑眉:“剛才什麼?”
寧蘅搜刮著腦中的形容詞:“很……潑婦……”
傅瑾州喉間溢位一聲短促的輕笑。
“怎麼會呢?”男人蹲在她跟前捏捏她的小臉,抬眸看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的阿蘅是最可愛的,最文靜,最淑女的。”
明明是夸人的話。
寧蘅的耳根卻莫名的更紅了……
“就會取笑我。”
……
晚上。
男人做好晚飯,兩人用晚飯,他非要帶著她出門,去往村鎮田野間的那座拱橋。
拱橋叫作煙雨橋。
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拱橋上還有著壁琅,歲月沉澱廊橋古韻,柳葉低撫的石溪小橋,橫跨在低吟淺唱的江河,和著夜晚微醺的月光,還有田野間微微浮動著的螢火蟲。
月光好像給大地蒙上了一層薄紗,浪漫至極,美不勝收。
寧蘅輕聲問她:“來這兒幹什麼?”
傅瑾州深邃漆黑的眸鎖住她,略顯低沉的聲音響起:“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