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眼眶通紅,難以置信。
沈明德還有寧遠國雷霆震怒,徐蓉眼神像是看著個髒東西!
薛知棠皺緊眉心。
沈曦月最先出聲,言辭尖銳的指著寧蘅大聲道:“我就說吧,這個賤人一個人來這兒,就是想勾引我哥!好了,這下你們都看到了?”
眾人沉默,神色各異。
寧萱淚水滾落臉頰,臉上是極致的哀慟:“阿蘅姐姐,慕白哥……這是真的麼?”
寧遠國惡狠狠的盯著寧蘅,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了!
他怒氣衝衝的就要上前給她一巴掌,薛知棠適時緊緊攥著寧遠國的手腕,語調微冷的出聲:“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沈慕白回神。
四面楚歌,這樣難堪的狀況下——
他原以為阿蘅會向他投來求救的,服軟的目光。
可是沒有!
她依然沒有!
她的目光倦漠,淡漠,雲淡風輕,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似的。
就好像——
現在能挑起她情緒,就只有那個姓傅的一人。
他也笑,唇角笑得陰戾諷刺,當著眾人的面,張口說道:“是她勾引我……”
“是她把我叫過來的。”
“她太風騷了,我是男人,有點把持不住很正常。”
字字句句,無比清晰。
眾人視線如同寒霜利劍般朝寧蘅身上射過去!
徐蓉剛要開口說道,薛知棠摩挲著染著丹蔻的指尖,語調冷清的命令:“讓大家看笑話了,既然如此,萱萱和慕白的這場訂婚宴繼續。都散了吧。”
“至於阿蘅……去二樓等我。”
二樓休息室。
薛知棠在進門前,對寧遠國說道:“待會兒進去了,如果你敢動我女兒一下,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知棠……你不要讓我難做!”寧遠國忍耐道:“她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了這樣大的醜聞,差點把這樁訂婚變成一樁笑談!我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
薛知棠譏笑反問:“那你想怎麼樣?用板子把她打到吐血嗎?”
寧遠國一怔。
那還是在這個女兒回寧家的第二年。
她偷了萱萱的項鍊,還死不承認。
恰好那兩個月知棠不在,他一時氣怒下,就用板子教訓了她一頓,再加上一時沒控制好力道,她被打的吐了血,在床上躺了一個月。
現在提起這件事。
寧遠國心底隱隱心虛。
進了門內。
薛知棠瞥了兀自坐著的女孩兒一眼,然後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很欣賞你臨危不懼的能力。”
寧蘅抬眼,語調譏誚:“謝謝您的誇獎,不過我不需要。”
“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寧蘅剛起身要出門。
薛知棠沉聲:“坐下!”
寧蘅剔看了她一眼,而後緩緩重新坐下,隨後她聽到對面的薛知棠雙唇緊抿,色厲內荏:“你現在連你除了和我頂嘴,就沒有別的話可以說了嗎?”
“媽想聽什麼?如果是母慈女孝的場面話,我覺得您適合跟寧萱講。”
寧蘅嗓音很輕,像是雪山之巔融化的雪水,乾淨中透著微冷。
薛知棠挑眉。
這時候——
寧遠國忽然進門,忍無可忍的出聲道:“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來寧家答應的事?”
寧蘅抿唇:“當然。”
不就是要在訂婚宴為寧萱和沈慕白澄清,是她單方面利用婚約糾纏沈慕白,從而在網路上降低他們的負面影響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