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
a國。
近來a國在舉辦一場盛典,鍾曼華作為副總統之女,並且也有意向進軍軍政界,自然是要插把手,彰顯自己的地位的。
此時。
夜色籠罩,月明星稀。
白金漢宮之後。
極為隱秘的角落裡。
有她得眼線直接跑到她面前彙報了這件事。
“是麼?”
鍾曼華指尖輕輕摩挲著沙發的拂手,眸底掠過陰冷的弧度:“那她裝的可真是夠深的。”
僱傭兵嚴肅的啟唇開口:“如今寧蘅躺在病床上還沒醒,她的命,輕而易舉,如同探囊取物。夫人,現在是動手的最好時機。”
鍾曼華微微勾唇,抬手示意。
“做的乾淨點,別讓人察覺。”
僱傭兵點頭。
“是。”
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而門外。
而在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君聞笙將這一切全都收入眼底,蹙緊眉心,微微眯起了眼睛……
遠方的天邊泛起魚肚白,紅光破曉,亮光撕碎黑暗,逐漸迎來黎明。
傅瑾州就這麼在病房門前站了一整夜。
黛娜夫人被傅瑾硯勸說著回去了。
老人家年紀大了,身子骨耐不住深冬夜裡的寒冷。
傅瑾硯給傅瑾州帶了棉衣。
但是傅瑾州卻並沒有用。
早上七點多鐘的時候,有醫生過來叩門,薛知棠一夜未曾闔眼,走到門邊開了門。
進去的都是帝都第一醫院頂級的醫生。
但是門開後。
傅瑾州仍是沒有進門。
傅瑾硯站在外面,只依稀能聽見裡面醫生的交談聲。
“病人心跳血壓平穩,但是似乎被什麼東西魘住了,醒來的話……還需要點時間。”
“但是家屬還是不要擔心,病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我們醫院會24小時留看,您請放心。”
……
專家進去待了有半小時之久。
才出門。
出門的時候,一群白大褂看到依然在筆直站立的傅瑾州,還有站在旁邊的傅瑾硯兄弟二人,視線紛紛好奇的落在他們身上。
尤其是……
傅瑾州脖頸間還帶著血。
而傅瑾硯臉頰通紅,呼吸間朝外冒著熱氣。
“年輕人,你們倆站這裡做什麼?要不去發熱門診看一下?”一位專家沒忍住說道。
傅瑾硯擺手:“沒事。”
專家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又是過了許久。
久到太陽從東方逐漸升起,明亮的光線照射在整個大地,而醫院的長廊裡,醫生護士已經逐漸變多。
城市已經完全甦醒。
傅瑾硯看著他哥僵硬的身形,想勸說,又熟知他的性子,還是沒有再上前。
這時候。
病房的門終於開了……
薛知棠拉開了門,就看到門外筆挺如松般的男人。
他的眸子遍佈著紅血絲。
很顯然。
他一夜都站在這裡,未曾闔過眼。
薛知棠眉眼輕挑,語調沒有絲毫情緒:“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沒用,如果你真的覺得愧疚,自責,就去懲罰那個傷害我女兒的人,讓她付出代價。”
“這,你現在唯一能為她做的事。”
空氣中沒人說話。
消毒水味和白色的牆,都像是一道道催命符一樣。
傅瑾硯看了他哥一樣。
薛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