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此時——
寧萱也剛好扶著醉醺醺的沈慕白走出來。
她看到這一幕,陰毒的勾起了唇。
她就不信。
當這個男人知道她有多骯髒,多下賤,他還會像現在這樣毫無顧忌的對她好。
她當年她能用這種事讓她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今天,她就能再次用這種事,讓她再次跌入萬丈深淵!
傅瑾州幽深的眸子裡掠過莫測的情緒,他淡淡啟唇,聲線冰冷:“證據呢?”
蔣翰林一愣。
“證據?那張房卡就是證據!”
他冷笑接著道:“不止房卡!還有照片!”
說著,蔣翰林就把手機拿出來,點開相簿,攤在眾人面前:“這幾張裸照,可全都是寧蘅同學不久前才發給我的,她還說,要我今晚十二點在學校附近的羅欣酒店。”
寧蘅冷笑:“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照片上的是我而不是p圖?造謠難道就要憑你一張嘴嗎?”
“蔣翰林。”寧蘅深吸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沉聲反問他:“你還對得起帝大教授的頭銜和稱號嗎?你還記得我曾經視你為師、更尊你為父嗎?!你還記得桃李杯的前一晚,你說你要親眼看著我在舞臺上成為你的驕傲嗎?!你現在摸摸你的胸口,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蔣翰林對上她那雙猩紅憤恨的眼睛。
眸底微閃,蒼老的眸子顫抖了幾秒。
然後他拿起手機說道:“寧蘅同學,可不是誰的聲音大,誰就有理!無恥又卑劣的是你!做出這種腌臢事的也是你!這可是你親手給我發來的你的身體的照片,你到底有什麼話可說?”
禮堂四下掀起議論聲。
大多數都在譏笑她裝模作樣,畢竟有一年前的事在前,現在又有什麼可爭論的呢?
傅瑾州眉眼幽邃,視線落在他的手機上,又向前走了兩步。
蔣翰林直接將手機遞過去。
傅瑾州伸手去接。
寧蘅忽然攥著男人的大手,衝他搖頭。
女孩兒嗓音輕的像柳絮,甚至有些顫抖:“……別看。”
那不是她。
可卻頂著她的臉。
連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噁心。
空氣裡寂靜的針落可聞。
“心虛了?怕你老公知道了?”蔣翰林神色猙獰的諷刺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寧蘅沒管他的話,對上傅瑾州那雙晦暗深沉的眼。
她看不清他眸底的情緒。
而傅瑾州卻能清晰的看見,她眸底含著一絲絲擔憂和驚慌。
她怕。
怕他不信她。
男人心底,染上淺淺的,悶悶的心疼。
像是有刀在刮刺一樣。
他對著她彎起笑容溫柔的一如既往,給她遞了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在她的視線中,還是緩慢接過了那個手機。
寧蘅用力的閉了閉眼。
然後傅瑾州就看到了上面的裸照。
不止一張。
往右滑,還有好幾張。
但是那幾張,是雙人照。
這些照片,傅瑾州在一年前也曾看見過。
傅瑾州眸子如鷹隼般危險的輕眯。
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掠過一絲陰騖和戾氣,在空氣中邪肆的肆虐。周身強大的氣場,讓整個禮堂內空氣都凝固了。
蔣翰林見此,以為他是信了,便笑著解釋:“這是一年前,她用來威脅我的床照。你現在看到了也好!我還是奉勸這位先生,你趕緊和這種噁心的人離婚,別再讓她給你戴綠帽,弄的醜聞百出,貽笑大方。”
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