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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第一醫院。
寧蘅已做完檢查。
她有些低燒和感冒,沒有撕裂,但也受了不小的損傷,一週內不能再行房。
醫生開了些感冒藥。
和擦拭那兒的藥。
此外,她還自己讓醫生開了一盒避孕藥,拿完藥,她用醫院的一次性水杯接著吃藥。
最後看著避孕的藥,她卻有些犯了難。
那晚他哄騙的記憶若是真的。
她該怎麼跟傅瑾洲提及她其實想避孕的事……
至少目前。
她很清醒的知道,他們的婚姻,只有兩年保質期。
到時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可傅瑾州那個性子……
寧蘅實在不知如何開口。
她將避孕藥的膠囊從藥盒中拿出來,然後將藥盒丟進垃圾桶,將膠囊放進貼身的包裡。
剛做完這一切。
她便看到醫院長廊盡頭,一道頎長高大的人影朝著這邊走來。
男人身穿一身菸灰色西服,身形頎長,面容清雋溫潤。
唯獨那雙狹長的眸子諱莫如深,眸底深處敏銳而冷厲,充滿威懾力,讓她瞬間便僵在原地。
直到他大步走到她面前。
“怎麼了?”傅瑾州手握著她的後腦勺,低著頭,瞳仁漆黑,語調溫和:“身體哪兒不舒服?”
寧蘅沒想到能在這裡撞到他。
“就是有點小感冒。”她的嗓音很細很輕,有些心虛的說:“沒有什麼大礙的。”
小感冒需要來這種大型醫院?
傅瑾州定定的注視了她幾秒,眸光幽深。
他的視線落在她手中的袋子上。
他伸手要去檢視。
寧蘅嚇了一跳,連忙將袋子背到身後,急促的說:“真的沒事。”
傅瑾州蹙眉看她一眼。
女孩一雙水眸小鹿般慌亂。
傅瑾州伸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然後那隻手下頜,在她鬆懈之際,準備無誤的從她手中奪走了藥袋。
“……”
寧蘅伸手去搶。
傅瑾州側身躲避,寧蘅鍥而不捨,男人直接後退一步,已經將裡面的藥拿了出來。
這一刻。
她真是慶幸,方才提前將盒子丟掉,不然現在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麼局面。
袋子裡有一盒感冒靈。
還有一個黑色的瓶子。
瓶子上沒有文字,什麼也沒有,不過看起來,像是一瓶藥膏。
“這個是幹什麼用的?”他果然還是追問了。
寧蘅面紅。
這問題她回答不來。
“你不說,我就去問醫生。”
傅瑾州就轉身大步向科室走去,寧蘅忙拉住他,顫巍巍的啟唇道:“別……別去!”
傅瑾州漆黑的深邃眸光落在她身上,“那你告訴我,做什麼用的?”
寧蘅輕咬下唇,很難為情。
傅瑾州狹長的眸子輕眯,他衝身後的元卿使了個眼神,元卿會意,退下了。
“說吧。”
寧蘅指甲掐緊了男人的胳膊。
要她跟他說,是昨晚太激烈了,所以她受傷了嗎?
不。
她說不出口。
她垂下眸,耳尖尖發紅,面頰也變燙。
傅瑾州的眸光微沉,耐心耗盡,直接牽著小姑娘的手,不容分說的走向科室,向科室內的女醫生詢問清楚。
“你就是寧小姐的男朋友?”年邁的醫生推了推臉上的眼睛,上下掃了傅瑾州一眼,“喲,看起來你也不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