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本來喧囂鼎沸的賭場變得空落落的,秦康站桌上環顧一週,場內只剩連賬房在內八個員工,十二個荷官,還有終於摔地上卻還在一抽一抽的林為斌。
秦康跳到地上,找到那張掀翻的賭桌,把原本昏厥的兩個員工連帶著邱偉也拖了出來。
他將那兩員工扔回給他們同事,命令用大耳刮子扇醒,隨後對著一眾人喊道:“全體都有!去庫房把物資都給我搬到外頭的氣墊船上去!”
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抗議著:“可是我們沒力氣……”
不等她說完,秦康頭也不抬地舉起了槍。
“聽說人在瀕死時會激發潛能,我一直想試試,剛才那個誰,你站出來。”
嘩啦啦跑得一個不剩。
趁著他們熱火朝天勞動的時候,秦康又把廠房逐間掃過,確保沒有漏網之魚。
然後他找到了最先為他搖骰子的那個荷官。
那是在一間佈置堪稱簡陋的斗室,貼牆擺的鋼絲床就是唯一傢俱。
荷官像個大字一樣躺在床上,一隻眼睛半邊臉上都帶著淤青,這模樣實在和性感不搭邊。
衣服有在掙扎中被扯破,大體還算完整,秦康相信這只是因為時間不夠實施下一步暴行。
注意到秦康進了房間,荷官了無生氣的臉上浮起深深的恐懼,哆哆嗦嗦連一句完整話也說不出。
秦康只是說了句“別怕”,又朝她勾了勾手指,隨即出了房門。
再來到外頭的時候,氣墊船的貨艙已經差不多裝滿了。
倉庫裡還有剩的,他也不惦記了,不貪。
在秦康的招呼下,所有的賭場員工及荷官都聚了過來,按性別自然分成了兩排。
秦康走到那個被打的荷官面前,手指著對面:“剛才打你的人,在裡頭嗎?”
那女人眯著腫脹眼睛往對面逐一掃過:“不在。”
對面不知是誰鬆了一口氣。
既然不在,那就是已經打死了。
可接下來女人又說:“他們全都不是好人,每一個都玩弄過我!”
這下對面也炸開了鍋。
“臭婊子,明明是你自願的!”
“你情我願的事情,誰玩誰呢?”
“破鞋倒會惡人先告狀!”
……
一片人聲嘈雜中,夾進了布條撕裂的聲響。
那個荷官把羽絨服下綴滿亮片的連衣裙就著深V領口撕作兩半。
顯露的雪白胴體上,像是潑了墨似的散佈著斑駁烏青,甚至還有香菸燙出的疤。
她瘋了似的狂笑:“就是這樣的你情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