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服軟:“都說了,魯良只會聽我的指令行事。”
“那你去問問他還在不在?”
換了趙紫蘭來到門前,她先是拍了拍,隨後問道:“魯良,你聽見了嗎?回個話!”
又是幾輪過去,門卻依然緊閉,也沒有迴音。
看得出來趙紫蘭也有些慌了,她抬高了聲音,叫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都帶起了哭腔。
秦康走近,將她拍紅的手掌抓住:“這個魯良,會不會把我們關裡面,自己走了?”
“不可能!”趙紫蘭斷然否定,“他的人品我瞭解。”
秦康哼了一聲:“你跑這裡跟我私定終身,讓舔狗看門,真的不會反咬一口嗎?”
趙紫蘭沉吟片刻,還是搖頭:“我還是不相信魯良會害我!”
秦康來回踱了幾步,又問:“那他會不會出事呢?”
趙紫蘭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魯良有心臟病!可他一直有吃藥的呀!”
聽了這話,秦康的臉都拉長了。
他一把抓住趙紫蘭的手,把她拖遠了大門。
深吸一口氣,秦康把絲瓜棒放大到了最終形態。
接下來,他就像廟裡撞鐘的和尚,抱著那根粗重鋼棒一次次頂向金庫鋼門。
震耳欲聾的聲響,好似在房間裡炸開的驚雷。
連續撞了十幾下,卻僅僅只是在門上留下十幾道白印。
每一次撞擊的反作用力都挨在自己身上,秦康的雙手都不受控制顫抖起來。
再看一旁的趙紫蘭,這丫頭已經捂著耳朵昏死過去。
放下鋼棒,秦康來到小姨子身旁,連拍幾個嘴巴子把她抽醒。
趙紫蘭睜開眼睛,看著表情凝重的秦康,怯怯叫了聲:“姐夫!”
“你們來這裡,還有誰知道?”
趙紫蘭搖了搖頭。
秦康一巴掌呼在自己臉上。
半晌,他又問:“那個魯良,他家裡人呢?”
“他跟爸爸一起過。他爸也有異能,聽說鄉下收的水熊蟲便宜,昨晚上就出門了,說是要有個兩三天再回來。”
“艹艹艹!”秦康再也抑制不住了,跳起身子,一拳砸在身旁的錢堆上,一萬元一塊的磚散落滿地,壘得嚴實的鈔票城牆塌了一個角。
趙紫蘭這下總算知道玩脫了,站起身來到秦康身邊,想搭上他的臂膀,手卻僵在半空。
“姐夫!我們就在這裡多忍耐兩天。等魯良爸爸回來看不見他人,也會找到這裡來的。”
秦康回頭,衝著她慘然一笑:“來不及了。”
“啊?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這裡的空氣變混濁了嗎?”
趙紫蘭驚恐地捂住了嘴,兩眼滾圓。
秦康走到她身邊,扶住她雙肩:“小丫頭!我這回真要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了,這下你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