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不住了。
“七殿下,你就算愛慕她又如何?她至少曾經是我的妻子,你永遠都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愛慕者。”
他以為這樣能刺激到蕭雲祉,結果,蕭雲祉只是露出了一副風輕雲淡的笑容,“宋將軍,你也說了,那是曾經,曾經她嫁與你為妻,你沒有珍惜。”
他握起了沈清也的手,“現在,你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她自然會有心疼她的人照顧她。”
宋朝恩忍不住大喝道,“那個人是誰,也不可能是七殿下你,七殿下莫不是忘了,你已經與丞相府千金有婚約了?”
沈清也身體微微一顫,腦海中曾經聽到的事情浮現。
沈清也連忙抽回自己的手,“宋朝恩,若是你還留下宋家軍,那就放棄此番的集結,否則,待我將事情稟告給陛下,只怕,你連宋家軍都保不下來。”
宋朝恩到底還是放不下宋家軍,只能生氣地一甩衣袖,自顧自地離開了。
蕭雲祉握住沈清也的手腕,“沈姑娘,本殿下有話對你說。”
沈清也搖頭,“若是婚約之事的話,那還是算了,我現在只想重振沈家,至於成親,隨緣吧。”
蕭雲祉沒有鬆手,“本殿下從始至終,喜歡的只有你一個人,至於婚約之事,只是丞相一家的人在自作多情地以訛傳訛罷了,本殿下,甚至是父皇母后都沒有承認過。”
“嗯。”沈清也也沒說信還是不信,自顧自地離開了。
蕭雲祉想要把宋朝恩碎屍萬段的想法都有了。
這根攪屎棍。
接下來足足一天的時間,沈清也都刻意避開蕭雲祉。
蕭雲祉也看出她的避讓之意,只有滿臉的苦澀。
“晝一。”
晝一出現在蕭雲祉面前,“殿下,有何吩咐?”
“本殿想問問你,如何哄一個女子開心?”
晝一被他問得一臉莫名。
他家殿下是不是忘了,整個七皇子府上,連飛過的蚊子都是公的?
他哪來的膽子去教他哄女子開心?
在“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下,晝一說了,“這個,屬下實在沒有辦法,不過,夜一經常出入風月場所,一定會有辦法。”
蕭雲祉也是病急亂投醫了,直接讓晝一找來昨晚守了一夜,一大早正在補眠的夜一。
夜一提起精神,走入房間,“主子,晝一說,您找我,不知有何事吩咐?”
蕭雲祉還是那個問題,“晝一說,你慣會哄女人,來和本殿下說說,要如何哄好一個女子。”
夜一被晝一帶過來的時候,還在想,自己玩主子找自己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結果……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