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自己的放縱,也是對寧遠國的報復。
她端著杯酒,朝著一位相貌英俊,且極為眼熟的男人走過去。
這個男人姓趙。
是父親同僚。
據說,他年紀輕輕,足智多謀,比父親更得閣下器重,極有可能是下一任得國務卿,S國得第二把交椅。
他,成了她今晚得目標。
可她沒想到,那天能遇上君慕風。
行至一半。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這位小姐,我覺得你長得有些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如此老土的開場白。
簡直是令人發笑。
可是她回頭的那一刻,瞬間愣住了。
男人西裝筆挺,格外矜貴。
微張的領口泛出幾分野性與張力,骨節修長的手指端著杯紅酒,讓她無端想起一句遙遠的話語。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豔獨絕,事無其二。
也許是喝多了酒,也許是他長得過於好看,也許是酒精上頭,腦子不夠清醒。
她笑了:
“可我還沒摘下面具,你怎麼就能看出來?”
男人勾起唇,笑得格外慵懶,臉上一顰一笑,皆是驚豔。
他忽然邁開步,朝她走來。
她就這麼歪著腦袋,看著他走到她面前,然後一把掐住她得腰肢,將她抱到懷中,指腹在她冰冷得面具上流連。
“不用看。”他得嗓音也很好聽,像大提琴一般:“用心就能感受到了……”
他喝了酒。
酒意吹拂在她的臉頰。
伴隨著低啞的嗓音,很是醉人。
她一時有些恍惚。
不過成年人的世界,已經不需要那麼多的前奏了。
她伸出手,想撫摸他的臉頰,男人卻驀地攥住她的手,輕輕她的指腹。
他就那麼定定的看著她。
她就好像要醉了。
男人驀地把她橫抱起來。
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華庭酒吧雖然規矩森嚴,但是隻要雙方允許,他們也不會做出阻攔。
她就這樣跟著他上了車。
他喝了酒。
卻開了車。
一路直行到一家酒店之下。
上了樓。
整個過程無比順利。
他將她帶進房間,將她抵在門後,摘下她的面具,掐著她的下頜,就開始吻她。
大概唯一不順利的是。
他給她的感覺很青澀。
他們之間……剛開始的時候,並不順利。
不過後來。
卻好上很多。
他將她壓在身下時,嗓音嘶啞的落在她耳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模糊的說出她的名。
男人啞聲低笑:“棠?海棠的棠,真好聽。”
“我娶你,你做我老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