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利尺,將面前的男人寸寸丈量。
這是傅瑾州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樣的眼神。
他喉結輕滾,嗓音緊繃微顫:“怎麼了?”
向來在政場上生殺予奪的男人,此刻竟不自覺有些緊張。
怕她怒他。
怕她厭他。
怕她生嫌隙。
怕他做的不夠好。
寧蘅凝睇了男人的臉龐,半晌,緩緩抬手,男人彎唇,像只大狗狗般乖巧的彎腰低頭,將臉放到她的掌心。
小姑娘輕撫著他的臉,目光有些飄忽,撲朔,晦澀。
傅瑾州摸著她的手背,又低柔著問了一遍:“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