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公的。
話還沒說,小薩摩毛茸茸的身子往女孩懷裡鑽,還舔她的手,尾巴搖的歡快。
傅瑾州頓時臉色一黑!
他拎著小薩摩的脖頸將它拽回來!
目光掠過桌上那盤玉帶蝦仁。
他拿起來,放到地上。
小薩摩頓時埋下頭狼吞虎嚥。
*
長廊。
寧萱一找到沈慕白,便見到他難看極致的臉色,“慕白哥哥……你怎麼了?”
沈慕白緩了緩:“沒事……倒是你,身上是怎麼回事?”
提起這個,寧萱嬌柔的面容驟然帶著哭腔,“慕白哥哥,剛才你不在,姐姐就忽然衝過來找我……她肯定是討厭我,報復我……我的手都脫臼了……”
討厭?
報復?
沈慕白眸底微閃。
看來阿蘅心底果然是有他的。
所以才會針對寧萱。
他心情好了幾分。
“別哭了。”他溫柔擦拭掉寧萱臉上的淚痕,“當務之急,我先送你回去,找家庭醫生。”
寧萱本意是想讓沈慕白為她出頭。
但他不說。
她也只能如此。
“……好。”
等到兩人走過九樓樓梯口邊的時候,沈慕白還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恰好便看到這一幕。
地上那隻畜牲吃的,就是他為阿蘅點的玉帶蝦仁!
服務員走過來他們的旁邊,“先生,這是您重新點的玉帶蝦仁,請您慢用。”
察覺他的視線,傅瑾州頭也未回,只是夾起一塊玉帶蝦仁,放到女孩的唇角。
女孩張唇嚥了下去。
他伸手,溫柔的為她擦拭嘴角。
沈慕白腦中,不由得又想起方才那個男人的眼神。
一樣的輕蔑。
一樣的漠視。
他忽然莫名的發覺。
那個男人其實不是不願跟他動手,他是根本不屑跟他動手。
他其實從始至終都是一種凜然蔑視的姿態。
他在他眼底,甚至一縷微塵都不如。
他甚至從未將他放在眼底!
他的幾番挑釁,甚至不能讓他心底產生一絲絲的漣漪!
沈慕白覺得挫敗無比。
他掩下眸底情緒,帶著寧萱離開。
*
從一品齋回去之後,寧蘅閒得無事,便在鋼琴房彈琴。
傅瑾州難得不忙,陪著她一起練。
一曲畢。
傅瑾州攬著她的腰肢,摸了摸小姑娘的後腦勺,眼神溫脈,在她耳邊低聲說:“我的阿蘅果真才華兼備,我在大馬路上撿到寶了。”
寧蘅的小心臟被撩撥的又酥又麻。
眼神閃躲著,小聲:“哪有。”
傅瑾州看著她,喉間溢位磁性魅人的低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