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胳膊上的傷口:“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身側的元卿神色複雜:“是為了救一個孩子。”
寧蘅側眸看向他。
元卿說:“當時爆炸的時候,原本先生被眾人保護在中間,是完全不用受傷的。可是有一個孩子剛好在山坡下玩耍。先生為了救他,所以才……”
當時那個情況,也唯有閣下,才能以那種驚人的速度與敏捷力,將那個孩子安全救出,並且盡力保全自己。
換任意一個人。
都得把命交代了。
寧蘅看向傅瑾州。
男人忽而勾唇:“寶寶現在是不是很崇拜我?”
寧蘅垂下羽睫,語調有些輕淡:“我情願你不去當這個人民英雄。”
傅瑾州沒有說話。
只是揉了揉她的臉頰,點了下她挺翹的鼻尖,低低的笑著含著寵溺的說:“小乖,老公下次不會了。你別生氣,嗯?”
小乖……
這一聲,叫的寧蘅耳根都酥了。
她本來想生的氣頓時也提不起來了,羞惱嗔怒著抬頭看他:“……不許這麼叫我!”
又是跟誰學的。
老男人學習的本領還挺強的。
傅瑾州勾唇,揶揄含笑:“那叫你什麼?乖乖?寶寶?”
元卿低下頭,忍俊不禁。
寧蘅耳根的紅暈一路紅到臉頰,紅到脖頸,就連鎖骨都帶著淡淡的紅暈。
她倏地起身:“……躺下吧,你該休息了。”
說完。
她便直接扶著坐在床上的男人往下躺到床上,特地摁了男人受傷的那隻手臂。
傅瑾州:“……”
不致命。
但很疼。
疼的他像是骨頭抽了下。
這姑娘,誒,人小,但脾氣大,還記仇。
小身體大能量。
怪不得《男德經》上面說不能得罪老婆。
要是現在得罪了,等他將來老了走不動了,她能把他丟到一邊讓他看著她跟別的小老頭跳廣場舞……
傅瑾州腦中不自覺地就掠過這個畫面,頓時就緊皺起了眉心,慍怒不已。
不。
不行。
得對老婆好點。
還得給她立家規。
……至少不能讓她跟別的老頭跳廣場舞。
但是。
他的老婆,好像還沒有和他相守到老的打算……
男人漆黑的眼睫低垂著,眸底掠過一絲沉鬱,他抬眼剔看元卿,給他遞了個眼神。
元卿眨了眨眼:“?”
傅瑾州擰眉。
又給他一次示意。
元卿再眨眼:“???”
傅瑾州眉心攏緊,低沉啟唇:“元卿。”
元卿低頭:“先生。”
傅瑾州沒什麼感情的說:“如果你不能勝任這份工作的話,孫秘書應該很樂意接替你。”
元卿:“………”
元卿呆。
然後傅瑾州直接用唇語:滾
元卿立刻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寧蘅剛被男人鋪好被褥,傅瑾洲忽然掐著她的腰肢,將人攬在他的懷中:“寶寶,問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