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打算再往裡面走走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影從斜前方的小門裡走了出來。
看清來人是誰以後,宋知了小聲嘀咕:“這人怎麼陰魂不散的。”
謝今宴的眉眼間也染上了點不耐煩。
儘管他們兩個的態度已經表現得很差,然而對面得人一向有忽視別人態度的能力。
“兩位,好久不見啊。”
宋知了毫不留情地翻了個白眼,謝今宴的臉上則是直接一點情緒都沒有了。
“謝兆,別找事。”他說。
聞言,謝兆就好像發現了一件什麼好玩的事情:“二哥,你生氣了啊。”
真是有趣,好像自從那件事以後,他就很少看到謝今宴的情緒這麼外露了。
謝兆把視線移向宋知了,這次帶上了些探究的意味。
是因為...她嗎?
聽到謝兆叫謝今宴二哥,宋知了有些牙疼地咧了咧嘴,怎麼有人能叫人叫得這麼陰陽怪氣。
見謝兆朝她看了過來,她沒有猶豫地就瞪了回去。
“宋同學,我的交易真的不考慮嗎?”
謝兆抱臂靠在神廟白色的柱子上,雖然話是對宋知了說的,但卻對謝今宴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滾蛋。”宋知了罵道。
她是真的很煩謝兆了,跟個狗皮膏藥一樣不說,還老是想激怒謝今宴。
“那真是可惜了。”
謝兆語氣惋惜,似乎是在真心實意地為宋知了可惜,但她卻能明晃晃地看到他眼底的惡意。
在兩人的注視下,謝兆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紫色的水晶。
視線觸及到那塊紫色的水晶,謝今宴瞳孔猛地一縮,嗓音迅速沉了下來。
“謝兆,你想幹什麼?!”
謝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眸子裡醞釀著濃稠的惡意:“二哥,在神明沉睡之地,出點意外也是很正常的吧。”
謝今宴迅速反應過來了他想幹什麼,沒有猶豫,他側頭對宋知了厲聲道:“走!”
“太晚了,二哥。”
謝兆的笑容一下子擴大得很大,甚至有些扭曲。
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謝兆將一股能量輸進了那塊紫色的水晶裡,
下一秒,那股能量成倍地增長後如龍捲風般向他們襲來!
伴隨著識海里朱雀的驚鳴,強烈的眩暈瞬間籠罩住了宋知了。
閉眼前得最後一秒,宋知了聽到謝兆已經變得十分尖銳的聲音:
“母債子償,謝今宴你死得不冤。”
黑暗,還是黑暗...
宋知了感覺自己好像在濃稠的液體裡上下沉浮,四肢都十分的沉重,眼皮也像是被粘住了一般。
她努力地想睜開眼睛,然而卻無濟於事。
掙扎中,那道熟悉的聲音又再次出現在了耳邊。
“你怎麼也進來了。”那道聲音帶著些無奈的嘆息:“算了,也許這就是羈絆吧。”
“嘖,這算是給他開後門了。”嘀咕聲在黑暗中很是清晰。
宋知了想問什麼開後門,卻根本張開不了嘴。
下一秒,她感覺有一隻手撫上了她的眼睛。
眼皮上面的溫度很涼,不像是人的正常體溫。
然而宋知了還沒來得及思考,熟悉的眩暈感又重新籠罩住她。
宋知了:...這人到底要幹什麼?!
被迫再一次陷入昏迷,宋知了在心裡留下了含恨的淚水。
然而這一次黑暗之後,睜開眼卻意外地很容易。
眩暈感徹底消失,宋知了這才有空看自己現在的處境。
入目的是一間房間,很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