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剪斷舌頭,林夏多次尋死。
未果。
她在心裡感嘆可惜鎖鏈太短,沒有足夠的衝擊力讓自己一頭碰死。
最嚴重的一次,她頭碰到豬食槽上嘩嘩流血,看著淹沒自己眼睛的血,染的自己看什麼都是血紅一片。
她感覺這次說不定可以死掉了,可惜還是被趕來的村醫止住了血,沒死成。
林夏被按住胳膊被迫敷藥時,真心實意的感到可惜,明明自己已經用了最大的力氣,怎麼沒死成呢?
給林夏敷藥時的陳康惡狠狠的跟她說:“如果你再敢尋死一次,我就把你女兒栓在現在的位置,你想一死了之,那就讓她來代你受罪。”
“記住,你閨女受的所有罪,都是你害的!”
當時的林夏已經沒有舌頭,說不出話了,她啊啊的大喊,在心裡罵陳康是一個畜牲,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陳康可能聽出來她在罵什麼了,或者單純生氣想要報復她。
當晚陳康就強行給她灌了一碗熱湯,燙壞了她的嗓子。
導致她現在只能小聲哼哼,連大聲喊叫都做不出來。
回憶完自己這悲慘的一生,看著坐在牆頭上的兩個人,她費力撐起上半身看向她們,在佈滿屎尿的地上寫:快跑,離開。
寫完後,她繼續回頭看著張淼和李樂樂,她們兩個人依舊是坐在牆頭上,並沒有走。
林夏內心悲涼,她知道這兩個人大機率走不了,可還是想讓她們離自己遠一些,以免被牽連。
陳康是個瘋子,變態,任何人靠近他都會變得不幸。
林夏現在別無所求,只想讓自己痛快死掉,然後不連累別人,尤其是女兒。
至於復仇,她現在爬動都費勁,復仇只能是痴人說夢。
張淼二人看著豬圈裡的女人一邊看著自己一邊瘋狂的指著地上的字
張淼心想,玩遊戲講究的是隨心,不幫她都過不去自己這一關。
於是轉頭問李樂樂:“咱倆分頭行動吧,你去傻子家還是在這?”
李樂樂聽說分頭行動立刻眼前一亮,連忙表示要在這邊幫這個人。
張淼點點頭說道:“做的隱晦一些,不要讓人看出來是你做的,做成意外死亡就好。”
李樂樂搖了搖頭:“我要讓她親手殺了那個人渣。”
“好。”乾脆利落。
李樂樂不可置信:“你居然不阻攔我?還答應的那麼幹脆?”
“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選擇,我尊重每個人的選擇。”
張淼笑了笑:“何況,就算是我,我也會這麼做。”
說完後張淼用手一撐跳下牆頭:“我去傻子家查線索了,別讓他死的太輕鬆。”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嗯!”李樂樂重重點頭。
李樂樂目送著張淼走遠,然後她也跳下牆,林夏以為她們兩個都走了,輕輕鬆了一口氣。
然而李樂樂並沒有走,她只是走到院子前,看看有沒有什麼工具能夠弄開鎖鏈。
憑藉她現在的身體素質還不能憑空扯斷鎖鏈,但是有工具的話就會方便很多。
李樂樂跳進他們家的院子,四處看了看,從一個偏房裡找到了錘子,鋸子等東西。
這些東西實在是太合適了。
不僅僅是合適在給被綁在豬圈裡的女人鬆綁,還合適在可以作為刑具。
至於受刑者是誰,李樂樂現在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在幹什麼。
但是李樂樂已經預知到了他的結局,他的結局絕對不會好。
李樂樂拿著一把大鐵錘,靠近豬圈。
吵醒了正在睡覺的豬群。由於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