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被剝皮的血人剝皮的位置還不一樣,有的血人被剝掉了下半身的面板,腳趾骨頭都露出來了,有的血人被剝掉了上半身的面板。
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沒有一個人的面板是完整的,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剩下的面板多和剩下的面板少的區別。
栓子看著幾個人被日本兵架著從自己牢房跟前經過,他明明記得早晨那些人離開的時候不只這麼幾個人,走的時候有十多個,現在卻只回來了六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栓子的聲音顫抖著。
然而其他囚犯卻無法回答,只是捂著嘴看著前方。
等到六個人被帶到了最裡面的牢房中,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栓子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他心裡非常清楚,他們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
他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裡。
在同一座監獄中,與栓子隔了很遠距離的張淼也聞到了那股濃烈的血腥味。
隨著血腥味越來越濃,張淼看到了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日本兵,以及日本兵中間架著的血人。
張淼倚靠著牆壁眯著眼睛,裝作身體非常虛弱的樣子。
她在架回來的六個人中憑藉身高鎖定了矮個子玩家。
她還沒來的及仔細觀察,發現架著血人的日本兵居然直直地朝著她所在的牢房走過來。
張淼眼睜睜看著他們敷衍地拿著噴壺在地面上噴灑了酒精,緊接著又鋪了一層白布,將一個又一個血人整齊的擺放在白布上。
擺好後又拿出另一個噴壺,像是澆花一樣給排好的六個囚犯噴灑止血藥液以及消炎抗菌藥。
等到日本兵離開,張淼心裡已經非常清楚,自己和四號五號的利用價值已經不大,馬上就要被淘汰掉將牢房騰給這六個人。
這也算副本某種隱藏的倒計時,限定玩家在時限內完成任務。
張淼走到矮個子玩家跟前,蹲下觀察她的情況。
矮個子玩家被剝皮的是上半身,他的胳膊完好無損,但是從脖子以下一直到髖關節的位置,面板全部都被剝開,露出鮮紅的血肉。
就這一會兒,身下的白布已經被染成了淺紅色。
張淼用手拍了拍他的臉,嘗試將他喚醒。
張淼相信一個玩家的意志力,比這更疼的疼痛玩家應該也在其他副本中體驗到過,不會因為身體素質暫時較弱的原因就崩潰昏迷。
他現在應該還保留著清醒的意識,不過大機率沒有力氣說話。
畢竟意志力是一回事,客觀身體條件是另外一回事。
果然矮個子玩家在張淼的注視下,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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