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剩下五號還沒做實驗了。
五號瑟瑟發抖的站在原地,直到身後拿著槍的日本兵用槍抵著他的後背,將他往前推,他才不情不願的走到擺放著木頭箱子的桌子跟前。
日本兵讓五號把手放到木頭箱子上,五號可能是被前面幾個人的表現嚇到了,極度的不配合他,一邊搖頭一邊大聲叫喊著想要回家。
日本兵聽懂了他說的話,但是無動於衷。
對於還沒有做實驗的囚犯,日本兵的態度稍微好一點。
日本兵用沒有上膛的槍槍口對準囚犯,用槍推搡著他向前走,並沒有在槍上放刺刀。
五號明顯是被嚇的不輕,他看到了前面好幾個人的慘狀,出現這種牴觸狀態也不奇怪。
在五號的視角下,前面那些做實驗的人,要麼被沸騰的熱水煮的胳膊上的肉,胳膊像是腐爛了一樣,肉一塊一塊的往下掉。
要麼是胳膊被冰雪搓的變成只剩下幾絲血肉的骨架,甚至還有自己把自己胳膊放火上烤,血肉都被燒成焦炭而不自知的人。
聽著他們的慘叫,以及眼睜睜看著他們胳膊的各種慘狀卻無法反抗,五號早就被嚇破了膽。
人在極端的恐懼下會產生兩種情況,要麼是徹底服從,要麼就是生出無限的憤怒。
五號出現了第二種情況。
他捫心自問:憑什麼?
他從小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長大,從來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這些該死的日本人憑什麼這麼對他,老天爺憑什麼給他安排這樣的命運,憑什麼這麼對他!
一股不知名的力氣席捲他的全身,五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力氣居然這樣的大。
他被綁著的雙手合十,掄大錘一般蓄力猛地向後揮舞,就像以前無數次幹活時那樣。
日本兵根本沒有防備,在他的認知中就沒想到這些試驗品居然會反抗。
他認為所有的實驗品都像是四號那樣,都非常的聽話,就算是反抗,也只是在心裡反抗。
這是日本人的這種思維,讓他此時吃了一個大虧。
五號猛的把自己的手掄圓了甩出去,一巴掌拍在了身後日本兵的臉上,將日本兵的臉都扇歪了。
五號這幾天吃的好,睡的好,體格健壯,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選中來做實驗。
現在他掄圓了的手一下把日本兵的頭都扇歪了,他的力氣衝勢不減,把身後的日本兵扇的在空中轉了兩個圈才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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