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點翠閣撤下懸賞令,這邊祁兮玩門派玩得不亦樂乎。
司空禮的影宗,既有實力領袖,如今又有情報和收入。巫鴉給她選址隱秘安全易守難攻,距離離州城區又近,對祁兮而言算是方便。
看祁兮一邊規劃組織架構、一邊篩選優秀人才,巫鴉只覺自家老大雖是女兒身,既是武學奇才,治國齊家也能一流。
為了維護司空禮在人前的神秘感,雖說深度參與幫派,瑣碎雜事祁兮還是交由巫鴉代為照看。
同時,入股點翠閣後,情報上祁兮想查什麼查什麼,哪怕是調查皇甫慶豐預支的一千兩黃金,祁兮硬是讓時衍給她吐出兩百兩,心情大好。
心情好的不止祁兮,還有白河。
紅豆發現,白河從祁兮別院回來後,嘴裡竟然哼著開心的小調。
開誠佈公策略良好,效果立竿見影。
趙傾來找白河確認封侯事宜,見主子心情好,趕忙捧著文書狗腿上前,要他確認時日流程。
“時間上太遲了。”看完文書,白河說。
“吉日是王妃娘娘選的,還有這些是備選日期。”遞過文書,趙傾將日期指給白河,“再早些……喏,只有十日後了。”
白河說:“那就十日後吧。”
趙傾意外:“封侯是大事,十日後未免太倉促。”
白河說:“允知叔叔才過世不久,本也沒必要大辦。”
“可是……”
趙傾還要說話,卻見白河揮揮手:“就這天吧。只需保留祭拜先祖,父王賜我爵位,見見百姓這些事就行。其他什麼都不要有。”
“王妃娘娘……”
“母妃那邊我與她講。”白河說,“辛苦你了。”
“屬下愧不敢當。”趙傾行禮要退,又被白河叫住。
“賓客名單呢?”
“白王殿下和王妃娘娘都定妥了。”
“好。”
趙傾道他說完,又要退下,哪想白河又一次拉住他。
二公子今日怎麼了?話就不能一口氣說完?趙傾心想。
“日程草擬完,給德寧公主送一份去。”白河說,“客氣點,讓她看看時間上有沒有不妥。”
“是。”奇怪於主子的小心翼翼,趙傾還是低頭行禮應下,“屬下領命。”
“和她說,我希望她能來。”白河說。
趙傾才退下,一旁紅豆悄悄上前。
“這些話交給旁人作甚?白二公子親自和祁兮姐姐說,她會更開心。”
“會嗎?”白河問。
“當然啦!”紅豆說,“相互喜歡多麼難得啊!該說的,該分享的,就該一股腦都說給心愛之人聽才是!”
白河笑:“我說給她,就好像我要求她來一樣。我不想這樣。”
紅豆搞不懂:“可你明明期待她來。”
白河搖搖頭,說:“我不是期待她來。我只是對她有期待。”
紅豆更不解了:“這有什麼不一樣?”
白河不答。
北境的五月很快就要過去了。
六月初本該服用的千噬散解藥,祁兮卻沒能順利拿到。
五月末祁兮去了兩趟點翠閣。
第二次無功而返的時候,祁兮開玩笑問時衍,是不是記仇一百萬兩黃金所以故意不給她。哪想時衍聽這話當場炸毛,破口大罵可以質疑他的能力,不能質疑他的人品。
祁兮不得不安撫這隻炸毛的小狐狸,最後兩人只能商定城中一家酒樓,藥一到酒樓展紅旗,以便祁兮的人能迅速得到解藥。
沒拿到解藥,祁兮破罐子破摔,吳雙倒顯得比祁兮更心驚膽戰。
這日,白河約祁兮出去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