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傍晚,天色灰沉沉的,西北的小風一吹,刮在臉上如刀子般生疼,劉平安緊緊了棉襖。
“喜羊羊,美羊羊,回頭都喂大灰狼。”
.......
哼著小曲往大姑家走去,路過95號院的時候,看到大門口一群小孩穿著破棉襖在玩抽陀螺。
傻柱、許大茂、閻解成等四合院的孩子幾乎都在,有玩的也有看的,有笑的也有罵的,喳喳呼呼,交織成獨屬於小孩子們的童年。
看到這群小孩那麼歡樂,劉平安走了過去也想看看。
傻柱抄著手在一邊破嗓子似的指揮著,看到劉平安走過來,心中暗罵:這孫子怎麼來了。
“傻柱,你怎麼不上手玩,去年聽說你去酒樓當學徒了?”劉平安看著這傻蛋,調侃道。
“關你屁事。”傻柱兩眼一翻,啐道。
“你看你這孩子,上次的事我都沒記仇,你記什麼仇?在說,是你先坑的我,而且後面零錢我也沒要。”劉平安笑道。
“誰是孩子?柱爺比你還大兩歲呢,前段時間,我們都聽前院的閻老師說了,你是隔壁院王木匠的侄子,今年也住前院。
不就是長的比我們高嗎,冒充什麼大人。”傻柱開始滄桑的臉一黑,兩眼瞪的跟牛蛋一樣,不爽道。
“好,好,你不是孩子。爺們,你怎麼不上手玩。”被發現了年齡,劉平安也沒在意。
“柱爺今年都14了,怎麼可能還和這群小屁孩玩。”傻柱看著眼前的一群小孩,不屑一顧道。
“成,是個小大人了,爺們來一支不?正宗的哈德門。”劉平安從兜裡掏出香菸,問道。
傻柱明顯一愣,他以前也只撿自家老爹丟棄的菸頭,是偷偷的重新點上學著吸幾下。
現在有個整支的,還是高階貨,眼裡頓時有點躍躍欲試,但是又有點張不開嘴,倆人有仇。
“爺們,咱倆一煙免恩仇咋樣?在說錯在你,這個事你得認吧。”劉平安把煙遞了過去。
傻柱想了想,人家說的沒錯,現在也給臺階下了,那柱爺就順著吧。
“成,咱倆的事就翻篇了。”傻柱接過香菸聞了聞,嘿,真他媽的香。
“平安,能不能也給我一支,我和王波可是好兄弟。”背後傳來一句,劉平安扭頭一看,原來是小馬臉許大茂正恬著逼臉望著他。
看來這貨打小說話就會忽悠,還好兄弟呢,王波不錘你就不錯了。
95號院的這群貨不簡單啊,一段時間沒來,把自己查個相對底調。
“來,接著。”劉平安也沒在乎,直接又丟給許大茂一支。
玩陀螺的幾個孩子看到有人給傻柱許大茂發煙,都停了下來。
劉平安看著這群小夥伴那眼中渴望帶有好奇的神色,罷了,誰讓自己是做事公平呢。於是開始挨個的發煙,劉光齊、閻解成、劉光天,六根,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總之一群小毛孩子人手一支菸。
劉平安又拿出火柴丟給傻柱,“嚓”一聲,傻柱點著煙吸了一口,順手把火柴遞了許大茂,95號院的人從小就是規矩,順著往下傳,一群小夥伴個個有模有樣的吸上了煙。
許大茂更是化身理論和實踐大師,教發小們怎麼抽。
“你們繼續玩吧,我先回大姑家吃飯了。”劉平安拍拍屁股說道。
“成,咱們以後就是兄弟了。”許大茂吞雲吐霧的回道,看來這貨沒少練啊。
“平安哥再見”
“平安等會來玩”
在和一群未來的小夥伴迅速加深的友誼中,走向68號院。
走了有二三十米的樣子,後面就傳來一陣嘰哇亂嚎的聲音。
這才是童年該有的樣子,奶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