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辦酒席基本都是虧錢,閻老西把賬算的很明白。
“不辦了,再說我家二小子滿月的時候都沒辦。”閻埠貴一臉厭煩的把花生糖果塞到賈張氏手裡,就往月亮門走去。
“閻老西你怎麼就給這麼點,在給我一把。”賈張氏在後面喊道。
閻埠貴只當她說的話是放屁,隨即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閻老西就摳吧,當心生的孩子沒屁眼。”賈張氏不甘心的又罵了一句。
閻埠貴本來大好的心情,被這頭老母豬給拱的一乾二淨,停下腳步,轉身陰陽怪氣道:“孩子剛生下來我就看了,屁眼比你的嘴還大呢。”
文化人一般不罵人,只要張口就能噎死人。
閻老西居然敢還嘴,還罵的如此難聽,拿老孃的嘴跟他兒子的屁眼比。
想到今天這一天被人懟過來懟過去,張二丫深深的自我懷疑了起來,難道最近沒召喚老賈,院裡這群狗東西就鎮不住了?
賈張氏直接暴怒起來,噔噔的跑向閻埠貴,把手中的花生糖果砸了過去,強詞奪理的大罵道:“好你個閻老西,居然敢罵我,老孃跟你拼了。”
“欸!欸!賈張氏你在撓,我可就還手了。”閻埠貴用袋子擋住臉,躲閃著喊道。
“媽你是幹嗎?趕快住手。”賈東旭跑了出來,剛才他在屋裡聽得真真的,是自己老孃沒事找事先罵的人家。
“東旭你來的正好,趕緊把你媽拉走。”
“東旭,剛才閻老西罵我,你沒聽見?今天咱娘倆一起好好揍他一頓再說。”賈張氏一邊罵一邊張牙舞爪的撓著閻埠貴。
“行了,鬧夠了沒有!”易中海從屋裡走了出來,大喝道。
他和賈東旭一樣在屋裡從頭到尾也是聽的一清二楚,本來想借賈張氏的手教訓教訓閻埠貴的,所以就沒著急出來。
現在聽到賈東旭出來,知道這架八成打不成了,自己只能順水推舟的出屋去勸架。
易中海急步走到院裡,和賈東旭一起拉開兩人,接著訓斥道:“你倆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孩似的天天打架,也不怕別人看笑話。”
“老閻你趕緊去後院,東旭,把你媽拉回家去,一個兩個的天天都不讓人省心。”
“閻叔您別生氣,趕緊去後院發喜糖吧。”賈東旭推拉著賈張氏就往家走。
“你這死孩子拉我幹嗎?呸!閻老西你給老孃等著。”被賈東旭一路推回家的賈張氏繼續罵道。
他就不相信剛才的事,易中海在家沒聽見?閻埠貴氣的臉色發青,這是把自己當小孩給訓了,心裡自然是憤怒之極。
尋思了一下,小聲陰笑道:“對,對,老易你說的都對,不過我可不像別人和她在床上打架。”
說完就去了後院,沒給易中海說話的機會。
易中海的臉白了起來,身子也跟著發顫,腦袋裡更是冒出來無數個問號,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有些事他知道了?誰告訴他的?
掏出煙,點了一根,在院子胡亂轉了起來,轉了兩圈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把菸頭一丟往家走去。
“老易,洗洗腳該睡覺了。”譚翠蘭正往洗臉盆裡倒熱水,看到易中海進來說道。
易中海也沒搭理她,走到旁邊搬過凳子坐了下去,繼續沉思剛才的事。
譚翠蘭看著自家男人這樣,心裡更加發起苦來,不用等到明天了,現在就得去找劉平安問問。
把熱水壺放到桌上,說道:“那就等會在洗,我去找平安問些事。”
易中海還是沒說話,只是用眼角掃了她一眼,譚翠蘭扭頭就出了屋子。
劉平安躺在逍遙椅上嗑著花生,今天在院裡打聽了一圈,基本確定掉髮的原因和空間泉水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