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能看出來。”
“哦不對,星星爸媽也看不出來,不然也不會同意你倆睡一個房間。”
聽到這裡,路西鳴嘴角笑意消失。
薛婉奕晃晃紙條,“看在醫生的份上,會替你保守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
“多謝。”
路西鳴走了兩步,又折回來說:“對了。”
“如果星星有問你什麼,你先跟我說下。”
薛婉奕點點頭,“走吧走吧,我要寫作業了。”
回到國際班後,路西鳴走到徐知星位子坐下,從抽屜裡果不其然摸到一封粉色的信紙以及兩塊巧克力。
路西鳴看著信紙上的落款,徐知星收到的第十六封情書。
沒收。
致愛人
別墅的花園內枝繁葉茂, 文玉香拿著剪刀擺弄她那盆盛開的月季,慈祥地問:“你們四手聯彈的曲子還沒選好啊?”
“沒呢。”徐知星握著蓬壺,聽從師母的吩咐給花根噴水。
“你們之前不是想彈小星星嗎?”
“星星彈小星星,多好的事。”
“我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路西鳴捧著一個花盆說:“但是趙老師覺得不合適。”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 你們師父就是人老了事多。”
“咳咳。”趙培生穿著灰色針織衫從屋內走出來, “又說我壞話呢。”
“沒有。”徐知星立刻否認。
文玉香才不慣著趙培生,“說了怎麼了, 說你個老頭子事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天天折騰兩孩子。趕緊選好曲子開始練吧,西鳴天天還要打網球, 哪有功夫陪你瞎折騰。”
路西鳴連忙在旁邊勸道:“沒事的,慢慢選, 不急。”
“我急啊,我到時候去看你們表演發個朋友圈, 讓大家羨慕下我兩孩子長多好, 多優秀。”
趙培生夫妻沒有孩子, 因此對於這些徒弟們個個都視如己出,徐知星和路西鳴也是沒事就往趙家跑,陪著夫妻兩。
“要不彈那首?”文玉香放下剪刀, 興致勃勃地走進屋內。
徐知星和路西鳴不明所以, “哪首?”
趙培生手掌半握拳, 抵在嘴邊咳嗽兩聲,“之前你師母自己作曲的一首。”
趙培生和文玉香是音樂學院的同學, 趙培生彈琴, 文玉香作曲。
說話間,文玉香從房間走出來, 手上拿著一張琴譜。
“這還是當年你師父寫給我的呢,當時我們正值大學畢業,分配工作到不同地方,所以在畢業前你師父寫了這首曲子。”
文玉香笑得合不攏嘴,“你師父當時可逗了,說要和我學作曲,然後寫了這首曲子,說表達了同窗情誼,大學分離時的不捨。”
徐知星接過曲譜問:“那師父你們當時異地戀啊?”
趙培生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半年。”
“咦喲。”徐知星捧著琴譜,“那師父你當時怎麼追師母的?”
“小屁孩不要瞎問。”趙培生臉頰微紅,咳嗽兩聲。
徐知星纏著問個不停,“那你們當時怎麼在一起的啊?”
“異地半年了,你師父表現好參加莫斯科鋼琴比賽得獎了,向組織申請結婚,就把我們調到一起了。”
路西鳴驚訝問:“直接申請結婚?”
文玉香坐在藤木椅上說:“對啊,我們那時候又不像現在,結婚都要申請打報告的。”
“你師父拿獎後就給我寫了封信。”
“信上是什麼?”徐知星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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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香從檔案袋裡將泛黃的信紙遞過去。
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