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石堅開口,只見錢老闆很是客氣的。
抬手向後請到:“那這次的事情,就拜託石道長了,來我們過去那邊好好聊聊!”
石堅很是滿意,點了點頭,抬腳往前走去。
既出了口氣,又將這單子從九叔手中奪了回來。
可謂是舒暢無比,別提有多高興。
“欸,你……”秋生很是納悶,張口欲要阻攔。
可話還沒說完,便感覺一股寒意傳來。
只見九叔非常不滿,瞪了一眼秋生:“還嫌不夠丟人嗎?”
一聲落下,秋生面容僵硬,笑了一聲。
卻是不敢再說什麼,文才站於一旁。
看著那遠去的身影,既惋惜,又愧疚。
原本因為自己的事情,敗光了師父的錢。
這本就讓自己很是愧疚,不知如何是好了。
如今談好的生意,還被搶走了,這鍋啊。
怕是真要揭不開咯,這該怎麼辦呀!
九叔呆立在原地,好似走了神。
林凡先是暼了秋生一眼,又將目光斜視向九叔。
其中含義,很是明顯,秋生雖是明白。
但想起方才九叔那怒氣衝衝的話音,又是不敢開口。
只見林凡又是狠狠的瞪了秋生一眼,示意道。
秋生見狀逃無可逃,慢慢跨出一步,朝九叔挪去。
輕輕拉了拉九叔的衣角,飽含歉意的說道:“師父,我又錯了,我要知道他們在,就不會這樣說了。”
“哎!”九叔哀嘆一聲,心中很是惆悵。
這秋生跟文才,好似捱打慣了一般。
不惹點事出來,就好像不舒服一樣。
眼下這樁生意也沒了,口袋也是幾近空空。
眾人站在原地,一籌莫展,好似忽然間。
又不知該何去何從了一般,正當九叔欲要離去。
只看怪異的一幕出現在了眼前,領著石堅。
往裡走去的錢老闆兩人腳步未停,倒是那石少堅。
頓了頓,探出一手,從那擦肩而過的瑪麗頭上。
快速的拔了一根頭髮,完事還不忘左右望一望。
隨後邪魅的笑了一笑,才快步朝石堅走去。
那鬼鬼祟祟的神情,自是不言而喻,定沒安什麼好心!
這發生的一切,皆被他身後的九叔幾人,一覽無餘。
文才扭過頭來稍顯急促,朝對面指了指:“師……師父,那個石少堅幹嘛拔瑪麗的頭髮啊?”
九叔眼神迥異,微微皺眉:“心術不正,能有什麼好事嗎?”
看著那帶著一抹邪笑的石少堅,九叔很是明白。
動這些小手腳,定是沒憋什麼好屁,更何況。
這石少堅紈絝的名號,在茅山可是響噹噹的。
若是讓他胡亂來,可不行,得跟石堅說一聲才是!
秋生看著前方,抬手示意:“師父,那小子都一臉壞笑了,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怎麼辦呀?”
這不說話還好,一說反倒是讓九叔不滿了。
九叔轉頭看向秋生,言語極其寡淡:“五百個大洋你都敢開口了,就這點事,還需要問我嗎?”
就在幾人交談之際,只見石堅與石少堅走了出來。
好似已然跟那錢老闆,洽談完畢。
石堅面色鐵青,卻未轉頭,以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當著別人的面也敢胡來,不知道有誰在麼?”
石少堅沒敢還嘴,無辜的看了看石堅。
心中卻沒有覺得有何不妥,臉色極為平靜。
想必石少堅能被人冠以紈絝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