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臻平拼了命地向穆不染使眼色。
穆不染,就算是個傻缺,這個時候也該知道,厲臻平所說的那些話並不是他內心的真實所想。
更何況穆不染是一個極其精明的女子,若非得為情之一字困苦,她也不會做出許多降低智商的窒息操作來。
明白過來之後穆不染也裝模作樣地說道。
“厲臻平,枉我對你一片傾心,你居然如此對我,我對你簡直太失望了!”
厲臻平上前一把拉住穆不染,趁著後面的人看不見的時候,他立即從袖口中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錢五百兩白銀,一股腦地塞進了穆不染的手中。
穆不染握著手中的銀票,這才明白厲公子是什麼意思。
她也想到了大約是厲公子的父親不同意他倆的事。
厲公子這也是迫於無奈,但還好他仍然給支援了五百兩。
穆不染將這五百兩銀票塞進自己的袖口之中,隨後厲臻平將穆不染給拖了出去。
厲臻平將穆不染拽到大門口,隨後對穆不染說道。
“從今以後你穆家和我厲家再無關係,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完這句話,厲臻平將大門狠狠一關。
即便穆不染知道厲臻平是在假模假樣地做戲,可看著心愛的男人對自己說出這種話,即便是假的,穆不染心裡依然感覺痛苦非常。
可穆不染卻也在心裡暗自竊喜,厲臻平居然為了她能做到這種程度。
穆不染揣著這五百兩銀票,她知道回去不能全部拿給母親,她必須要將這銀票貼身儲存,不過眼下需要將這些銀票換一換,總不能一出手給一張百兩的銀票。
穆不染離開,向自家走去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從旁邊竄了出來,擋住了穆不染。
穆不染完全沒在怕的,好說歹說,她也是自幼學武,上過戰場的女將軍,一般人還真近不了她的身。
所以看到這人忽然出現擋在自己面前,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疑惑。
“你是誰?”
那人向穆不染拱了拱手,十分尊敬地說道。
“穆侯爺,我是我們家小侯爺派過來的。”
“我們家小侯爺說了,今天委屈您了,三日之後請您女扮男裝,去鳳宿樓一敘。”
穆不染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請你轉告厲公子,我很感謝他。”
那夥計點了點頭,連忙拱手離開了。
穆不染長出一口氣放鬆了下來,她感受著懷中的銀票,又看了看南方心裡想著。
“葉平安,這五百兩銀票對我來說萬金難換,你現在就算是拿二十條商隊來跟我換,我都不會回去了。”
……
“阿嚏!”
葉平安於陣前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董從武作為葉平安的護衛兼炮兵隊的隊長,一見六哥如此,還以為六哥染了風寒,連忙說道。
“六哥,你可得保重身體啊!你可是咱們的主心骨,你要是病倒了,這仗都打不下去。”
葉平安照著董從武的腦袋就來了一下。
“你這小子就不能盼著我點好?”
“應該不是風寒,我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估計是有人罵我呢。”
“有人罵你?”
董從武立馬知道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穆不染。”
“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現在一定盼著咱們打敗仗呢!”
葉平安聽這話哈哈一笑。
“你還別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只可惜我要讓他們失望了,這一仗咱們不僅會打得贏,而且會打得越來越漂亮,氣死他們!”
“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