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明媚,碧空如洗,彷彿給整個世界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祁泠寒和許桑滿一同坐在一輛豪華轎車內,車輛平穩地駛向目的地——萬溪宮。
當車子抵達萬溪宮時,門口負責接待的人員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他立刻小跑上前,臉上洋溢著熱情與恭敬:“家主,夫人,您們終於來了!歡迎光臨,請跟我來。”
說罷,微微低下頭,伸出右手,優雅地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祁泠寒和許桑滿在接待人員的帶領下,穿過裝飾典雅的長廊,每一步都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周圍是精緻的有關海底的壁畫和古董擺設。
才走了幾步路,祁泠寒突然靠近接待人員,用一種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可以去忙其他事了。”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接待人員一愣,顯然沒有預料到這樣的轉變,他疑惑地“啊?”了一聲,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這邊不需要你了。”面對沒有眼力見的接待人員,祁泠寒直白地說,他的眼神堅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
面對祁泠寒的直白,接待人員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看懂了對方的意思。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隨後,他拿出手機,假裝檢視資訊,略帶歉意地說:“家主,夫人,我這邊突然接到一個緊急通知,要立馬去解決,就不打…就先去忙了,祝家主和夫人玩得愉快!”
祁泠寒很滿意地笑了,隨後善解人意地說:“嗯,有特殊情況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許桑滿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她輕輕挽住祁泠寒的手臂,微笑著對接待人員說:“謝謝你的幫助,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
接待人員禮貌地鞠了一躬,然後快步離開,留下祁泠寒和許桑滿在長廊盡頭。
等接待人員離開之後,許桑滿立即收回挽在祁泠寒手臂上的手:“你在笑什麼?”
聽完之後,祁泠寒不想告訴她是因為終於就留下他們兩個人獨處專屬於他們的時光了,而是問:“你怎麼不挽著我的手了?”
“人前表現恩愛兩不疑差不多就行了,現在人都走了,為什麼要挽?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有必要較真嗎?”許桑滿語氣冰冷地說道。
祁泠寒聽後,心往下一沉,一陣心痛,他並沒有馬上回應,他原本以為她終於有所鬆動,但此刻看來並非如此。
他本以為她已經開始接受他們之間的關係,但現在看來,她仍然固執地認為這只是一場戲。
逢場作戲嗎?
難道這一切在她眼中只是一場虛假的表演,毫無真實可言?
大約過了十幾秒鐘,祁泠寒才緩緩開口說道:“滿滿,這兩天,我們先好好享受海底旅遊,不要急於討論這些事情。”他試圖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希望能夠緩解緊張的氣氛。
看到祁泠寒刻意迴避逢場作戲這個敏感話題,許桑滿心以為他是真的不在意,認為他只是在敷衍自己,更覺得他根本沒有將自己的話當回事。
她的心情變得愈發焦躁不安,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和不滿。
為什麼祁泠寒三言兩語就能夠輕易地挑起她內心的波瀾,讓她陷入無盡的煩惱之中?
為什麼每次與祁泠寒交流時,總是容易被他的言行所影響?
即使他不發一言,也能輕易觸動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每當他沉默不語時,又總能深深地傷害到她。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或許是因為她對祁泠寒太過在意,才會如此容易被他左右情緒。
但她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她需要保持清醒和理智,不要被情感衝昏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