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陳婉茹可是和蔡武師同一級別的存在,境界上不分上下,頂多也就是在實戰方面不如四師兄。
不過她有自己的底牌,心中有了底氣,這樣一來,自己和四師兄對戰的時候,氣場就不會弱。
對戰時也不會因為底氣不足而不斷地尋求退路。
可是為什麼自己感受不到許安身上來自強者的氣場呢?
陳婉茹閉上眼睛,又猛地睜開。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不但感受不到許安的氣場,甚至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許安站在自己面前,她都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感知這種東西非常神奇,它並不是隨著境界的提升而增強。
而是因為自身境界的提升,可以更加仔細地感知到危險和其他與自身相關的感應。
感知這個東西,它本身就存在那裡,不會消失。
你之所以感知不到危險等,那只是因為你本身很弱而已。
但是現在陳婉茹卻發現自己竟然感知不到許安的存在。
這種玄而又玄的感知,怎麼會消失呢?
除非對方比自己還要強大,強大到可以遮蔽感知這種玄妙的東西。
然而她並不知道,當她的感知觸碰到許安的那一刻,就已經被他的身體給吞食掉了。
“你確定要讓許安和你對練?”
馮虹玲不敢相信這話會從劉成嘴裡說出來,她看著許安,好奇地問道:“你們倆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你有什麼本事他不清楚?”
,!
許安清了清嗓子,說道:“準確地說,我自己有什麼本事,我自己都不清楚,更何況是他呢。
你不要錯怪劉成,他雖然有時候看一些π級的小電影,但他並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
陳婉茹把劉成拉到自己身邊,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形,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小橙子,你還是不要和你這位朋友對練了,他並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他剛進來就問你師父和那個什麼李老師去哪兒了。
估計是要走了,想來辦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想和你師父切磋一二。
他估計連你自己的實力達到什麼地步都不知道。”
“什麼意思?我又不是沒看過老許和師父對練,他一招就被打趴下了,能有多強?你是不知道當時他痛苦的哀嚎聲有多慘。”
劉成直接當著許安的面嘲諷起來。
陳婉茹看著這個嘴長見識短的小師侄,心中沒來由地湧起一股怒氣。
這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怒氣,明明自己是為了他好,他不細細品味自己所說的話,反而直接就反駁。
她左手掐著劉成腰間的肉,逆時針擰了一下:“我還能害你嗎?你是聽不懂話裡面的意思嗎?
說直白一點,就是你的這位朋友,已經達到了可以挑戰師門長輩的程度。
他對自己的力量感到無比自信。
而我剛剛也感知了一下,這番做派恐怕不像有假。
所以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別以為在這三個人當中,你現在是最強的,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這位朋友對你們來說,估計就可以稱之為天外天了。”
劉成聽到這話,收斂了自己剛剛那囂張的氣焰,他遮住自己的嘴,小聲問她:“難道你也沒把握嗎?”
陳婉茹看了一眼許安的方向,搖了搖頭:“不好說,只要沒有踏入第三境,誰也不敢說自己可以打敗所有第二境界的武者。
或許我不是他的對手,你的師傅也不是他的對手。
但我也說了,天外有天,總有一個人會比他還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