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帶著,就還剩四次使用機會了。”
詩月:“怎麼使?”
千木:“用氣力打出去!”
“拿著這錦囊,裡面有符咒,讓玉香用,你別用,聽到沒?”千木一邊對付與夫人一邊交代。
詩月:“哦,知道了~”
還在纏鬥的餘夫人,眼睜睜看著那倆丫頭從她眼皮底下逃走,這小子真他娘難纏。
看著詩月越走越遠,千木的嘴角挑起好看的弧度:“餘夫人,見面這麼久,你也看到了我的秘密,不如我送你個見面禮吧。”
“什麼?”餘夫人此時有不好的預感,但好像已經晚了。
千木看著驚慌的餘夫人,暗笑這才是應該見到本少爺該有的樣子,囂張在我面前是不存在的。
“劍攝萬心,散!”餘夫人不敢相信的看著劍入胸膛,明明他只是說了一句話,為何……
似看明白了餘夫人的疑問,千木抽出劍,揮落劍上的烏黑血跡,瞬間那劍光潔亮麗,哪有剛才殺人的模樣。狂妄說道:“為何聚不起力,為何在那短暫的一剎劍一入體,又為何到此時才發現你修的那麼多年的陰學道法在這把劍面前毫無用處,你可知為何?”
看著越來越透明,魂力越來越少的餘夫人,千木用嘴型說了一句“因為這是oo!”瞪大雙眼的餘夫人終於還是魂飛魄散,煙消雲散。
前院的熱鬧紛飛的院子一下子變得空曠,只剩新郎新娘在那裡尷尬的舉著酒杯。
“娘子,我去看看怎麼回事。”轉身對下人說“把夫人送回房間!”
“是,夫人,這邊請~”那新娘木然的跟著丫鬟身後…
看著“小鬼”新郎走的另一個方向,詩月想要把那個新娘也救出來。
“喂,詩月,你幹嘛,我們都打不過他們的。”宋玉香壓低聲音拉住衝動的詩月。
“她是人,我可以感覺得到她的氣息,她還活著。”詩月指了指血符,慶幸的是一路上沒有遇到那餘夫人的僕從,那血符也沒被發現也就沒用上。
現在看到新娘了,總不能見死不救,裝作沒看見吧。
“不是隻有四次機會嗎,他們有八個。”
“錦囊裡不是還有符咒嗎,你也在呀,你先藏好,我把他們引開,你去救新娘。”話一出,詩月跳出藏身地點,對著往後院走的丫鬟們,僕從大喊:“喂,酒還沒喝完呢,恭喜新郎新娘喜結連理,早生貴子。”
那新娘聽聞這幾個詞,嘴裡嘟囔著:“謝謝,謝謝,喝酒喝酒!”
丫鬟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宴席散了~”
“自然是參加喜宴的人,你讓新娘陪我喝幾杯,我就走。”詩月撒潑似得坐在桌子上。
那新娘聽到喝幾杯,呆滯的用手拿起‘酒杯喝酒’重複著“喝酒,喝酒”這幾個字。
“你家新娘有毛病吧,對著空氣喝啥酒,不如我送點東西給你們如何?”詩月說著用著氣勁把血符打出去,“呀,打空了。”
“喝酒,喝酒~”一直重複的喝酒的動作的新娘看到身旁炸開的血花,一點表情變換都沒有。
那丫鬟一看就不是活人,飛身上前撲向詩月,“臭丫頭,你這是找死!”
詩月出其不意的攻擊激起了幾位家僕的憤怒,追著詩月就打,詩月一邊跑,一邊用血符把留在新娘身邊的僕從打掉。
看著身邊空無一人的新娘還一直在重複著動作語言,宋玉香只能用東西塞住她的嘴,再看院子裡早已沒了詩月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