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親其實根本不是她的親生母親!’
而那被葉映雪怒斥的婦女,則是面容猙獰,剛欲開口大罵,卻突然停下了動作。
只見葉映雪面無表情,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一道幽冷的光芒從她指尖射出,瞬間將婦人籠罩其中。
婦人臉上的驚恐還未來得及完全展露,眼神便已變得呆滯無神。葉映雪目光冷漠如冰,聲音毫無溫度:“從此,你的記憶裡不會再有我。”
片刻後……
光芒消逝,婦人如木偶般呆立,失去了所有的神采。葉映雪轉頭看向葉從龍和她的父親,眼神依舊冰冷:“從此以後,我與這個家,再無瓜葛!”
“我師傅留下的錢財寶物,你們自己沒保住,也怨不得別人!”
她沒有對這兩人下手,男人已經年邁,身體更是幾乎毫無生機,已經沒必要抹除記憶了。
而葉從龍,葉映雪則是並未恨過他。
此時的葉從龍泣不成聲,手抬起又放下,充滿了無力感。葉映雪的父親則是始終低垂著頭,身軀微微顫抖,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葉映雪不再理會他們,轉身就走。但葉從龍卻追了出來,“姐,你別走!”
他跑的飛快,卻連葉映雪的衣角也碰不著。
就這樣,過了片刻,葉映雪皺眉,停下了腳步,怒道:“別跟著我,也別叫我姐,我說了,我和這個家再無瓜葛!”
說完後,葉映雪毫不猶豫地轉身,白衣在風中獵獵作響,那決絕的背影彷彿要將過去的一切都斬斷。
曾經的家,也在她身後越來越模糊,直至完全消失在視線盡頭。
幾日後……
蘇擎的親信快馬加鞭,不久後,便來到了白丞相府前。
一番通報後,親信被引入府中。
白丞相此時正於書房處理政務,聽聞蘇家來人,不禁心生疑惑。
蘇擎之前與他可並未有過深交。
不久後,親信見到白丞相,恭敬地行禮,說道:“丞相大人,蘇家主特命小人送來這奪域大會的玉牌。”說著,雙手呈上玉牌。
白丞相微微眯起雙眼,疑惑的開口道:“為何會有三塊?我記得只能派出一名護衛陪同家族繼承人參戰才對。”
親信聞言,說道:“蘇家主說,因為此次大會四大宗府的人多給了些玉牌,四大家族與丞相府皆能多得一塊。”
“哦?”
白承澤微微抬頭,“既然如此,那便放下吧。”
“是。”
親信退了下去。
‘唉,說起來,許易那小子,最近好像有的忙了……’白承澤望向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