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們,就連本宗的白瓔聞言,心中也只覺得悶堵,這爍隱劍,就連自己都無法領悟到以身為劍的地步,這人看了連一刻鐘都沒有,就掌握到這種地步!完事之後,還來一句皮毛?!
白瓔在心中暗自的拼好了她破碎的玻璃心,艱難的說道:“既然如此,公子是想要繼續闖山,還是去劍冢?”
‘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了!一定要他與小師妹見上一面!’
許易聞言,與蘇清寒對視了一下,於是說道:“這位劍姑有所不知,我家這丫鬟一向對月雪劍宗憧憬萬分,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我這才將她帶來。”
“不知……可否讓她在劍宗四處參觀參觀?”
白瓔聞言,有些奇怪的看向蘇清寒,她能感覺出來,此人不過先天二重,而且應該是法修,身上並無一絲劍氣,怎麼可能會對劍宗感興趣呢?
不過僅僅片刻,她彷彿就發現了華點!
‘軟磨硬泡?等等!難道是那些話本小說裡,丫鬟心悅自家少爺,從而努力學習少爺感興趣的事物,只為博得少爺的青睞嗎!’
白瓔感覺自己好像真相了,又見蘇清寒目不轉睛地盯著許易,也是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天啊!多麼可歌可泣的愛情!縱使身份不對等,縱使實力低微!也要追趕自家少爺的腳步!’
白瓔走上前去,拍了拍蘇清寒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公子,我會安排的!”
同時,她又有些憐惜的看著蘇清寒,“抱歉了,這位小姐,葉師妹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名男子,我不能讓你阻礙她!這個壞人,只能我來當了!”
蘇清寒看著白瓔那奇怪的表情,心中有些疑惑,“這位劍姑在想什麼呢?她的表情好奇怪啊?”
隨著白瓔派人將蘇清寒帶走,許易對吳鋒說道:“吳兄,你還選擇繼續闖山嗎?”
吳鋒聞言,咧嘴一笑,“當然,不入詩會,怎麼可能之後與葉映雪同臺競技?我一定要叫月雪劍宗的人好好看看,我們雲白劍宗,也不是泛泛之輩!”
說罷,許易與吳鋒便一同走進了詩會閣樓。
曲婉柔見狀,也是跟了上去,心中更是不禁泛起了嘀咕,“我的好姐姐啊,你的天命之子可就快被人家搶走了啊……”
…………
三人步入詩會閣樓,眼前的場景,不禁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閣樓內雅緻非常,一束斜陽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擺放著文房四寶的案几上。
“諸位,詩會並無題目,還請各位盡情發揮。”白瓔淡淡道,眼睛卻盯著許易,心中暗自想道:“當初那位可是寫出了驚世佳作,也不知道這位詩才如何?
只聽白瓔一聲令下,在場之人皆是拿起桌上的鎮紙,將宣紙壓平,準備書寫。
吳鋒目光落在眼前的宣紙上,提起了筆,氣定神閒地蘸了墨,略微沉思片刻,隨後筆走龍蛇,字形蒼勁有力,如劍拔弩張,每一筆都顯得張力十足。
鎮紙鎮壓著吳鋒剛剛揮毫潑墨的宣紙,使紙張保持平整,不受干擾。
周圍的選手皆是如此,他們每寫下一個字,都會微微點頭,似乎對自己的傑作頗為滿意,更有少部分的人,在書寫時,似乎還運用了劍意!
他們的手指握著狼毫筆在紙上提寫,像是指揮著一場無聲的戰役,筆鋒流轉間,似乎有劍氣隱隱流動。每一個字,都彷彿是他們劍意的外化,剛猛而不失雅緻。
許易見周圍的人皆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也不禁泛起了難。
雖然自己腦海中有許多驚世之作,但這些並不是自己的,難道要自己當文抄公嗎?
許易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後,也在心中做出了決定。
文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