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聖女出手,他可不敢造次,只得硬生生地收住拳勁。
“你敢抗旨!?”沫僖冷冷地瞪著施燦:“聖子剛剛叫你住手,你聽不見!?”
“聖女息怒!聖女息怒!剛剛小的沒聽,聽,不,沒注,不,不,是沒來得及收住手。”施燦趕緊跪在沫僖面前,連連磕頭道:“請聖女恕罪,請聖女恕罪!”
沫僖冷冷地瞟了這大塊頭一眼:“滾一邊而去!”
施燦趕緊連滾帶爬的退到了施宇的腳邊:“謝聖女開恩,小的謝過聖女大恩!”
其實,施燦心中,此時卻是滿滿的不甘。
“起來吧!”施宇搖搖頭,嘆口氣,沒好氣地對施燦說道。這施燦簡直沒有一點長老公子的風範,一副欺軟怕硬的噁心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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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怎麼忽然大變!?”部落首領施羅緊鎖著眉頭,面帶慍怒,疑惑地望向施焱長老。
“請陛下稍等,下官這就去查。”施焱長老同樣感到震驚,但他迅速穩住情緒,先向施羅表明態度,打算先暫時離開大殿,待查明真相後再做定奪。
然而,就在此時,施宇已經帶著一群公子哥兒們,來到了宴宴大殿的門口。
子闕緊緊地跟在施燦身邊,警惕地防止他再次異動,突然襲擊祝陶。
祝陶則跟隨在沫僖的身邊,她的額頭傷口已經被沫禧簡單處理過,雖然止住了流血,但滿臉的血汙和淚痕經過擦拭後,反而變得更花,顯得更加狼狽。她的衣衫被染得紅一片白一片,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悽慘。
“啟稟陛下!”施燦忽然擠到前面,搶在施宇開口之前,噗通一聲跪在大殿門口,急切地稟報道。
“什麼事情?”有施王施羅平靜地問道。
“啟稟陛下,剛才客卿長老祝鼎之女,祝陶,打破了祭祀禮器,其中包括三尊珍貴的鏤空青瓷鼎,還打翻了祭品,導致天空陰雲密佈,天怒人怨!恐怕,恐怕會給有施國帶來嚴重的災難!”
祝陶聞言,也連忙跪在施羅面前,試圖為自己辯解:“陛下明鑑!是施燦公子他??“
“住嘴!”施焱長老一聲厲喝,憤怒地打斷了祝陶的申訴,“叫你說話了嗎?沒有家教的東西!你可知毀壞祭祀禮器是何等大罪!?”
說著,施焱長老轉身,向施羅深深一躬,語氣堅定而沉重地奏道:“啟稟陛下,毀壞祭祀禮器,其罪當誅!”
緩了一口氣,稍作停頓,施焱長老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而猙獰的表情,彷彿在想象著祝陶受罰的慘烈場景。
然而,他很快便恢復了往日的道貌岸然,繼續以一副公正無私的姿態說道:“陛下,老臣以為,值此天怒人怨之際,應以最虔誠的儀式——生剝之禮,將祝陶祭天!以免天降懲罰,禍及部族!”
“這也是為了整個部族的安寧和福祉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