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境,但卻冰寒徹骨,懷公子莫要著涼了。”
懷良笑了笑,拿下東方月披在他身上的白衣,說道:“你檢查過了嗎?”
東方月登時臉色微紅,說道:“這,這怎麼能隨意和人說!”
懷良把衣服遞過去,笑道:“你是假意醉酒的吧?”
東方月眼珠子轉了一圈,挑眉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懷公子怎麼想就是怎麼樣咯!”
“把衣服穿上,你剛剛還說冷呢。”懷良道。
“誰給我脫下來的,誰給我穿,哼!”東方月伸展雙臂,撅嘴道。
“你!”懷良有些無奈。
“你什麼你!快點,冷!”東方月吼道。
“哎!”懷良極不情願的把衣服給東方月套上。
“理一理,穿好!”東方月大聲道。
“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懷良喝道。
東方月笑笑,說道:“懷公子最好了,是不是?”
懷良拿她沒辦法,把衣服拉直,又拍了拍剩下的塵土,沒好氣的說道:“這下好了吧!”
東方月原地轉一圈,衣襬像是繞成一朵雪白的蓮花,在朦朧的夜色下,美到令人窒息。
“懷公子,我,好看嗎?”東方月緊盯著懷良的眼睛問道。
懷良方才目光灼灼,全神貫注的看著東方月,心裡就像大旱數月的土地突遇甘霖般舒爽,哪能用好看來形容東方月?此刻他怕是在腦海中思索所有話語都不足以形容東方月的美。
東方月見懷良眼神飄忽,似是陷入沉思,便提高語調,又問道:“懷公子,問你話呢!”
懷良把心緒拉回來,他既不想說好看,但也不能說不好看,想了一陣後,他回道:“我不知道,別問我。”
“哦?”東方月雙手伸到懷良的耳朵後面,將他的耳朵微微折起,說道,“好看就是好看,不好看就是不好看,怎麼會不知道?”
懷良撥開東方月的雙手,吼道:“我真不知道!”
東方月嫣然一笑,似綠柳藏春,她食指搭在懷良的胸口上說道:“世界上沒有美與醜,美與醜只存在於人們心中。你說不知道,是我沒在你的心裡,還是你不願意去面對心裡的我?”
“我……”
懷良正欲開口時,東方月一下把食指貼在懷良的嘴唇上,說道:“噓!什麼都不要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就當你對世間一切美醜都一視同仁,這樣的你,身懷大愛,我也:()絕世月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