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帶著懷良在城中吃喝玩樂一圈後,又路過賭坊門口,恰巧碰到剛賭完出來的王若安。
王若安笑著對懷良打招呼:“懷兄,瞧你這滿面春風的,這是沉浸在溫柔鄉里欲罷不能啊!”
“哈哈,”懷良大笑道,“王兄你也不賴呀,看你意氣風發的樣子,贏了不少寶物吧?”
“哎,這贏再多丹藥寶物,終是不及抱著心上人滿足呢!”王若安挑眉一笑。
東方月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挽著懷良,悄悄橫了王若安一眼。
懷良摸摸後腦勺,回道:“王兄你也趕緊尋一個吧,要不,便可惜了王兄這俊俏的容顏!哈哈!”
二人正閒聊著,突然上空飛來一身著湛藍色道袍的男子,此男子顴骨鼻樑似斧鑿刀削,輪廓分明,一眼看去,英氣逼人。
王若安見到此人,立馬斂起笑容,躬身道:“師……師父。”
此人名喚譚榆風,靈風宗一代弟子,王若安的師父。
譚榆風對王若安和藹的笑道:“若安,何事如此高興啊?”
“回師父,”王若安攤手指著懷良,說道,“這位是我剛認識的懷兄,我們一見如故,方才正互相調侃逗樂。”
“你們認識?”譚榆風有些驚訝。
“剛認識不久。”
“哈哈,好,甚好。”譚榆風笑道,“若安,你且先回靈風宗,一會兒有事交待。”
“是。”王若安拱手離去。
懷良對譚榆風行一禮,也正欲離去時,譚榆風卻叫住了他:“懷公子請留步。”
“嗯?”懷良轉頭疑惑的看著譚榆風。
“剛才執法隊的弟子不識大體,收了懷公子的生氣,在下此番前來,乃是專門道歉的,並歸還閣下的氣息。”譚榆風恭敬的作揖道。
話音一落,先前那執法隊的人便走上前,化出聚氣鼎。
懷良大手一擺,笑道:“前輩多慮,確實是在下失信在前,收了便收了,沒什麼所謂。”
“欸,不知者無罪,更何況,懷公子初到此處,規矩再嚴,也不能掃了您的雅興。”譚榆風雙手始終抱拳,態度謙卑。
懷良一聽,心中赧然,隨即拱手道:“無妨無妨,風城繁華勝地,熱鬧非凡,在下玩得十分盡興。這諸穴生氣算不了什麼,你們收去便是。前輩您貴為靈風宗長者,萬不可再行謙禮,讓在下為難啊!”
“哈哈,”譚榆風起身,暢懷大笑道,“懷公子寬宏大量,在下拜服。不知可否賞臉到靈風宗一敘,也好讓我等略盡地主之誼?”
“這……”懷良有些猶豫,看向東方月,東方月正吃著糖葫蘆,沾得滿嘴糖漿。
“月兒!”懷良低聲喚道。
“啊?怎麼了?小良子。”東方月轉頭看著懷良,舔了一口黏在嘴角的果糖。
“唉!”懷良見東方月這副幼稚模樣,想來也是指望不上,於是便先同東方月說道:
“沒什麼。”
“哦。”東方月應了一聲,回頭又吃起糖葫蘆。
懷良又想,那譚榆風這般熱情,怕是不好推脫,遂對譚榆風說道:“貴派如此盛情相邀,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煩請帶路。”
“懷公子爽快人,難怪我那徒兒說與您一見如故,連譚某人都想與閣下義結金蘭了!”譚榆風高聲吼道。
“謬讚,謬讚。”懷良面紅耳赤,頓感汗顏,沉聲道。
譚榆風示意執法隊弟子將聚氣鼎收回,隨後吹一聲口哨,八匹追風翼馬拉著一輛精緻豪華的香車從遠處倏忽而至,停在懷良面前。
“請!”譚榆風拱手示意。
“不不不!”懷良急忙搖手,“您先請,您先請!”
“哈哈,懷公子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