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巫尊者扭曲著一張臉,一抬手,便將無數道黑氣揮向了雲初,黑氣瞬間化成一個個扭曲的鬼臉。
張著血盆大口,悽聲尖叫著襲向雲初。
“唔……”
雲初喉中腥甜之色更勝,但卻被她生生嚥下。
她無所畏懼,不畏疼痛,冷聲嘲笑。
“哈哈哈……螻蟻就是螻蟻,上不得檯面,連攻擊的招數都令人作嘔。”
周瀾序心裡駭然,暗道:小師妹真漢子!
溫知禮厲聲道:“還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也正因為是入了邪道的螻蟻,企圖被世人所記住吧!”
“所以才搞出了自以為了不起的一系列可笑之事。”
“呸!也不看看自己高齡幾何了,才這點修為,還是透過陰暗手段奪取。”
“你,註定是螻蟻的存在,別掙扎了,你口中的什麼貴尊也救不了你。”
“對對對,你註定是爛泥扶不上牆,最終還是會爛在地裡。”李景回適時出聲,加重了嘲諷的力度。
周瀾序:“什麼爛泥?你們都抬舉他了,他就一坨屎黃色的存在。”
“茅坑比較適合他居住。”
林君擇點頭,添了把火,“是啊!他最好的夥伴就是那蠕動的蛆。”
幾人成功將靈巫尊者的火氣給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解救了在死亡邊緣蹦躂的雲初。
雲初暗暗著急:真是一幫傻子,我身上可是有祖父的護身密保的。
你們這麼拉仇恨,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下一瞬,只見臉色陰沉無比的靈巫尊者暴喝出聲。
身上的黑色霧氣不斷湧出,向著溫知禮幾人湧去。
“桀桀桀!既然你們都上趕著找死,那便成全你們。”
“慢著!”雲初大喊,“這位大人,我們剛才不過是開玩笑罷了。”
“您不是還等著將我等獻祭給鬼尊大人嗎?就這麼將我們弄死了,那豈不是少了這麼多個天賦異稟的祭品?”
靈巫尊者:“……”
他猛一甩袖,溫知禮幾人雖沒有死,但也被折磨了好一陣。
對方聽著他們悶哼而出的呻-吟聲,他滿意極了。
折磨夠之後,他桀桀大笑著離開了地牢。
空氣中還傳來他的聲音,“螻蟻麼?螻蟻照樣能將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們玩弄於股掌間,桀桀桀,真是大快人心!”
雲初狠狠瞪視著沈瑤,譏諷道:“你還真是眾親傳的楷模。”
沈瑤卻不以為意道:“螻蟻尚且偷生,我一個活生生之人,怎就不可以為自己謀活路?”
“況且,我那也只是權宜之計罷了,若我能平安脫身,還不是靠我將你們救出去!”
“呵!”李景回氣笑了,“你額上可跑馬。”
周瀾序:“草原都沒你臉大。”
林君擇:“喲!你頭上的牛爆了。”
雲初冷笑,“你以為你是我們家小月月?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說到卿月,雲初的臉瞬間黯淡下來,長長嘆了口氣。
抱著膝蓋將自己頭埋了起來。
廣闊的道場上,集合了黑壓壓的眾多人頭。
他們人人自危,有的甚至被嚇暈了,還有的在那裡屁滾尿流的。
這些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百姓,雖然,他們沒了之前的記憶。
但卻知道這裡是被人把持,有隨時能將他們獻祭之人。
白清安臉色陰鬱,顧言之、卓遠等人心底也是憤然,擼起袖子就想衝上去與那些監督之人大幹一場。
奈何他們沒有了靈力,那些人奸邪之人最低還是煉氣五層的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