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宮,沈將軍請您注意分寸!”
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格外清晰,卻並未激起對方半點不滿,沈笠珩只是笑著:“我的呢?”
“……”紀元昭不解,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這莫名其妙的男人:“什麼?”
“請柬。”
“……”
話音落,紀元昭瞭然,她繡眉微挑,眼神中有些笑意,還藏著一絲得意,她雙手一攤,輕聲道:“沒有。”
聞言,沈笠珩原本還笑容滿滿的臉色一僵,先是難以難以置信,隨後是陰鬱,心中有些不信:她竟然沒有給自己準備請柬?
見此,紀元昭卻只是笑笑:“怎麼了沈大將軍,您又不會作詩,去什麼踏春宴啊?”
她說著,語氣搞怪又嘚瑟,其實她並非沒有準備,就只是想暫時出出氣,請柬這會兒應該已經送去沈府了。
紀元昭也並不擔心他不去,如果他真的就這麼容易放棄了,就不會想那麼下三濫的手段去捉弄她了,請一個殺手專門送信,想來也是不便宜的。
她說完,也不顧沈笠珩難看的臉色,扭頭就走,這裡是皇宮內院,只要她走的夠快,就不怕他追上來。
可這次,紀元昭顯然是有些失算了,只見原本還愣在原地的沈笠珩幾個箭步衝上前來,高大的身體一橫,擋住她的去路。
紀元昭腳步一頓,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你、你幹什麼?”
此時,沈笠珩不說話了,只是眼神深邃又憂鬱的看著她,沉默良久,他才微微彎腰,湊近她,同她平視,道:“公主殿下,昨晚睡得好嗎?”
被這麼一問,紀元昭瞬間想起來了那封信,她表情一凝,死死地盯著他,他卻淡淡的笑了:“問三公主午安。”
現在是下午,這個說法倒是沒錯,但這完全就是昨也信上的話,紀元昭此刻只很古代沒有錄音筆,不然一定錄下來,當證據。
思索間,紀元昭的怒氣直往頭頂竄,見此,沈笠珩卻大笑著,不等紀元昭給出什麼反應,就大步繞過紀元昭揚長而去。
紀元昭只得憤懣的盯著逐漸走遠的人,將手裡的帕子狠狠撕碎,重重摔在地上,狠跺上幾腳,彷彿是將卑劣又討人厭的傢伙踩在了腳下。
她咬著牙,心中放下狠話:好你個沈笠珩!你給本宮等著!本宮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手段!